目光抬起,望向远处。
月光透过屋顶的钢化玻璃洒下,照映著那一道静静屹立在地面上的克苏鲁般的身影。
(好吧,对字数把握的太不准了,昨天本来想卡在这里的来著)
影蚀抬起一根触手在脑袋上挠了挠,目光有些困惑的看著下方的那个人类。
“你……还没到……四阶,怎么……承受住我的……痛苦共鸣……的?”
“那一招叫痛苦共鸣吗?”沈恆低声道,目光停留在影蚀的身上。
只见它的身高並不如最初见到那么高了,现在只有八九米的程度。
是之前没炸死,但也给它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还是说刚刚那一招消耗太大?
亦或者两者兼有?
沈恆思索著。
“嗯……那是从我诞生之日起……至今……遭受到的……所有痛苦的……总和……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能撑下来的。”影蚀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信號不良的广播。
说完,它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没到……4阶的。”
“哦,这样啊!”沈恆心不在焉的回著,目光仍停留在影蚀的身上。
他在试图思索著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打贏对方。
但怎么想,这种方法似乎都不应该存……
“人类……我认可你了……你……要不要……成为我的蚀侍。”
沈恆的思路被影蚀的话语打断,他有些疑惑的抬眸望著影蚀。
“蚀侍?”
“我们这族……每两阶可以收取一个……蚀侍。”影蚀开口解释著,
“成为蚀侍……你就相当於拿到了半张……不死的门票。”
“之后……只要你没被……一次性……杀死。”
“即便是……大脑受损,只要你有……一口气在……我就能將你完好无损的给……恢復好。”
“听起来很诱人,代价呢?”沈恆平静的开口说著。
“代价……不过是……偶尔听从……我的指令。”影蚀断断续续的说著,
“暂时……是……帮我躲藏……以及……偶尔给我提供一些……食物。”
“你们是怎么控制蚀侍的?”沈恆抬眸询问道。
“简单……在脑袋里留个……有意识的分身。”影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