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儿摸摸肚子,对著肚子开口:“小初,你看你爸爸,明明吃醋,还要装大方~羞羞~”
傅宴亭也摸摸姚水儿肚子,“是恶评,小初別听。”
姚水儿被逗笑了,闷闷的心情终於好转些。
两人牵著手走出套房,悄悄方南房门。
几秒后方南开门。
姚水儿开口:“南姐,我们出去吃饭,一起吧?”
方南没有做电灯泡的想法,“你们去吃吧,我刚在电话叫了酒店的套餐。”
“哦……”姚水儿闷闷点头。
方南不吃,姚水儿跟傅宴亭两个人出门。
开车去找中餐馆路上。
姚水儿心绪不寧地扣著胸前的安全带。
傅宴亭分心看了眼姚水儿,“怎么了?在担心方南?”
姚水儿愣了愣,“你真的猜到了?南姐说你是故意给我们让空间,我还没信。”
傅宴亭笑,“怎么可能猜不到。你在意的人,我也难免多留心。”
姚水儿抿唇,“我只是觉得南姐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明明犯错的是那个廖人渣,南姐、南姐的行为是有点偏激,但也不至於是十年有期吧?”
傅宴亭开口:“你不用担心,这事,燕不归回去处理了。”
姚水儿一愣,“不归哥半路离开,是这个原因?”
“嗯。”
“那、怎么处理?给南姐找更好的律师吗?”
“找律师是必要的,但比起律师,找到那个廖人渣才是关键点。如果那人愿意出个谅解书,或许可以减刑,但减刑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要让方南无罪释放。”
“无罪释放?”这能行吗?毕竟方南確实断了廖人渣的命根子。
谈话间,车子已经抵达附近好评最多的中餐馆。
傅宴亭停车熄火,解开安全带,伸手摸摸姚水儿脑袋。
“你就放心吧,现在关心方南的人,除了你,还多了个燕不归。而且凤姨也很喜欢方南,燕不归和凤姨可捨不得方南回去坐牢。”
“方南当年断了那人命根子,只有方南妈妈和平安两个目击证人,方南妈妈患了精神病无法出庭作证,平安那会才6岁,她也不能做人证。那么,还有谁能证明是方南做的?”
姚水儿眼睛瞪圆,“这、这能行吗?当年是南姐自己去自首的。”
“那也可以是,姓廖的逼迫方南去自首。”
“这……”姚水儿懵了,真懵了。
傅宴亭有些担忧,试探性地问:“是不是觉得,我们太罔顾法律了?”
姚水儿抿唇,“站在公民的角度上,这样確实违背公平正义,但站在南姐这边,我私心也不想南姐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