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返回后,直接朝见述职。”朱元璋说道。
“是。”蒋琳谨遵指示,然后悄然而退。
目送其身影渐远,朱元璋陷入深沉思考中:“妹子啊,事到如今咱越来越確信朱雄乃是咱们的雄英,种种契合之处岂非人为精心筹划?可是出於何种意图你才这么安排?咱相伴这些年来,临终之时到底对我隱瞒了些啥?为何偏要把咱们的孙子送去遥远的北平呢?其中原委实在叫人捉摸不透呀!当年雄英染疾后竟奇蹟痊癒,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於背后?”这些疑问缠绕著朱元璋的思绪。
但他现在心中確凿的是一个认知:
这一切的吻合绝非偶然巧合,而是经刻意为之。
朱雄的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要找的孙子——雄英。
一声呼唤將他惊醒,“有人。”
隨即响起了回应声:“老奴在此。”
原来王景弘快步趋前至殿门口单膝跪下听令。
“蓝玉等人肆意妄为,致朱雄受惊嚇。”
“择些珍贵药材送往他处,助他调养身躯。”朱元璋直接吩咐道。
“老奴明白。”王景弘低头接旨正要离去,忽闻身后传唤:“停住。”
转身剎那,再次听闻声音:“你说……”
满脸困惑不解之下,听到问话內容更让他愕然,“你觉得朱雄那小傢伙,有没有哪点像咱呢?”
朱元璋突如其来的一问让王景弘愣在当场。
“罢了罢了。”不久便挥手制止提问,让他自行退出殿外。
王景弘深深一拜隨即匆匆离开。
朱府中往日热闹场景渐渐平静下来,前来围观的普通百姓们早已四散回家,家里的佣人们拿著水冲洗著门前残余血跡。
转瞬婚期將近,府邸內上下忙著清洁以焕新貌迎娶新妇。
“雄哥哥,你真的无碍吗?”闻听消息立刻奔出门迎接归来的徐妙锦急切问道,身后丫鬟小环怀抱著婴孩紧隨而至。
“我能出啥毛病。”
朱雄一边握著徐妙锦的手一边轻笑回应,“倒是一群蠢材自取其辱。”
“我听说有几十个人一起围攻你呀。”
“你確定真没受伤吗?”
徐妙锦仍旧眉头紧蹙忧虑重重,手不安地在朱雄身上探查是否留下痕跡,生怕遗漏哪怕一丝伤痕。
“大人。
“
“將军英勇无人能及,那些小人根本伤害不了將军。
“陈权笑著说道。
“真是威风凛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