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妙锦的兄长,若真的害了他们性命,那妙锦又该如何面对世人?
况且。
杀害国公府两位公子,这已经是滔天大罪,朱雄还不至於如此丧失理智。
一番搏斗后。
徐膺绪二人已被打得满脸伤痕,甚至呻吟声都变得微弱起来。
徐辉祖这时才缓缓开口:“住手吧。”
听到这话。
朱雄这才停下手来,不再攻击。
可下一瞬。
他忽然走到徐辉祖身前。
在对方惊讶的目光注视下。
朱雄躬身行礼,態度诚恳地说道:“朱雄感谢大哥对妙锦的照顾之恩。
若非大哥相助,恐怕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妙锦了。”
“朱雄愿意拜谢您。”
话音刚落。
朱雄深深一拜,態度极其真诚。
见此情形。
徐辉祖怔住了,满是疑惑地问道:“你就不恨我?不恨徐家?”
“说到底,值得恨的也只有这两人罢了。
徐家其他人,大哥您並未为难於我,也未曾伤害过妙锦,我又凭什么去恨?”
“再者说。”
“他们当年有句话倒也没错,以我的低贱身份確实配不上妙锦。”
“但他们的举止过於蛮横,言语之间囂张跋扈,甚至还屡次威胁於我。”
“要是不让他们吃些苦头,我朱雄也算不得真正的男人!”
“而大哥您从未做错过,徐家更没有过错。
明镜高悬,心中自有一桿秤。”
“除却这两位笨人之外,我对您、对徐家,只有感激之情。”
朱雄发自肺腑地说著。
听到这番话。
二人都恭敬受教。
隨后朱雄怀揣忐忑和期待的心绪,向著妙锦的房门方向而去。
来到门前时,他迟疑地抬起手来。
本欲敲门,心中却充满忧虑。
当初他曾答应妙锦,会儘快赶到应天府与她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