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僵住了,一只大手游移,禁錮在她的腰上。
丝毫动弹不得。
这傢伙今日可真“磨人。”
又是刷新对他认知的一天。
崔小七放弃抵抗,像只小猫窝在他的怀中。
“七……”
“七你个鬼!闭嘴!”
车夫位置上的俩人,耳目已闭。
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
马车在老怪头医馆门前停下,可大门上却掛著一把大锁。
大力双喜互相对视了一眼。
都挑眉动眼,示意对方开口问夫人。
谁也不知道马车內的情况,生怕瞧见什么不能瞧的。
“弟弟乖!你去……”
“大力姐姐最好啦,姐姐去~”
俩人低声推諉,就差一拳將对方搡进去。
马车內的炭炉被双喜加了很多炭,此刻炭火火红。
崔小七被热醒了,背上出汗粘腻的难受,感觉马车停下,询问道,“到了?”
“夫人到了,只是老怪爷爷不在,门是上锁的。”双喜听见是崔小七的声音,连忙回答。
“那你家大人生病都去哪个医馆?”
双喜挠了挠头,想了片刻道,“我家大人好像是铁人,从不请大夫,在属下印象中只有伤了脊椎那次请了大夫。”
崔小七的手想要挪开禁錮在腰间的手。
是徒劳。
是人就会生病,生病就得看大夫,哪有什么铁人。
他无非就是像今日这般强撑而已。
崔小七抬不起脑袋,只能手向上摸去,凭著感觉摸。
先是下巴、然后是高挺的鼻子,接著才是额头。
没那会那般热了,大概是没有三十九度的。
这个体温还好。
“那就回府,让冬伯安排……”
马车朝著私宅而去,双喜知道这个时候他老爹肯定在那里。
不多时,马车停在私宅的门口,崔小七有点头大。
怎么將这傢伙整进去,成了棘手的难题。
冬伯正巧带著新收的下人在门口清扫积雪。
瞧见自家逃课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手就要去拽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