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平伸手指向杨菊英时的一声逼死,第三次让秦家院子炸了锅。
“啊?逼死的,这又是咋回事啊?”
“不知道呢!赶紧听听是咋说的!”
在眾人的震惊和期盼中,秦建平再次开口。
“当年我在向阳大队,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她杨菊英简直就不是人,也没拿我当人,每天都对我非打即骂,我是人啊!是堂堂七尺男儿!我也有尊严的!
我是实在被她逼得过不下去了,然后就想不开了……”
杨菊英被秦建平倒打一耙的无耻嘴脸逗笑了。
她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想看看他还能再说出什么来。
只是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反倒弄得秦建平错愕不已。
他以为就她那个性子,肯定会跳起来指著自己破口大骂,还会和从前一样,抽著棍子就朝自己劈头盖脸的打过来。
只要她这么做了,那么后面就不用他再说什么,眾人也觉得他诈死情有可原。
现在她不按套路出牌,倒是弄得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
这时钟思綺冷笑著开了口,“秦建平,你是怎么有脸说得出自己是男人,还是有尊严的这句话来的?
是,大家是每天都看到妈对你非打即骂,不把你当人,但大家也不是瞎子和傻子,不会没看到那是因为你压根就不配为人!
什么是男人?有责任有担当,能扛起一个家,能给家人撑起一片天的才是男人!
而你会干什么?你又给妈,给了这个家什么?
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除了会背叛妈,给家人捅刀子之外,你还会……”
“钟思綺,你够了!”秦娇娇及时厉声打断她的话,生怕她说出不该说的话来,“不管爸做了什么,他也是你的长辈,都轮不到你一个当儿媳妇的在这指责!”
沈清朗也跟著阴阳怪气的附和道,“对,做儿媳就得有做儿媳的本份!
还不赶紧起来!有爸在,哪里有你坐主桌,坐上座的份!哎呀——”
一碗突然泼过来的水,不止打断了沈清朗的话,也將他当场泼成了落汤鸡。
杨菊英冷著脸將手里泼空的碗,重重摔在桌上。
“沈清朗,你这声爸喊得可真够亲的啊!看样子你这是才刚当上秦家女婿,就尽得秦建平软饭硬吃不要脸的本事了!
还儿媳妇!打从我老二生下来开始,秦建平这个不要脸的老登逼,就没挣过拿过一分钱养他,这会子想在我思思面前摆长辈的谱,我告诉你,没门!
还有,今天这秦家的主桌,上座,只有我和思思才有资格坐,全都得滚蛋!再敢嘰嘰歪歪,都给老娘滚!”
“老子看滚蛋的应该是你!”被当著全村人的面骂不要脸,秦建平也炸了。
他回来是衣锦还乡的,是要把杨菊英这个恶毒的老泼妇踩在脚下的,怎么能容忍她一次次指著自己的鼻子骂。
“杨菊英,你別忘了这是我老秦家!既然是老秦家,那当家做主的就是我!就容不得你在这放肆!
我今儿能让你进门,也是看在娇娇结婚大喜的日子的份上,不然就你这个恶毒的老泼妇,老子早把你赶出去了!”
啪——
秦建平口中的赶字刚说出来,就挨了杨菊英一赶猪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