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下面被绑,被剥了个精光的姑娘,是傅晶晶!
秦建平不敢再想,麻溜的转身又折了回去。
他趴在地板上的缝隙大声衝下面披头散髮的姑娘喊道:“你是傅晶晶吗?京城傅家来的傅晶晶?”
“唔唔唔!唔唔唔~!”下面的姑娘连连点头。
这一刻,秦建片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苏雪柔带著人翻遍整个寧县都找不到的傅晶晶,竟然在这里,竟然被自己机缘巧合的找到了。
“晶晶,別怕啊,我是你建平伯伯,我来救你了!你等著哈!”
秦建平起身后左右看了看,想找机关,想找下去的路,但找了好一会都没找到。
没办法,他只能问傅晶晶,“晶晶,知道机关在哪,又或者是下去的路在哪吗?”
“唔唔唔,唔唔~!!”傅晶晶用头给他指了个方向。
秦建平顺著她指著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那张木床。
“等著!”秦建平起身走到木床前。
他先是顺著木床摸索了一翻,但没有摸到任何机关,想了一下,他索性把整张床抬了起来。
果然在床底下看到了一个可以拉起来的暗门。
秦建平拉开暗门,顺手又把床单拿了,这才抬步往下走了去。
结果是越接近下面,气味越是难闻,浑浊的空气混合著屎尿的臭味,熏得秦建平差点就当场吐了起来。
傅晶晶看到他倒是激动的直接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
傅晶晶从来这么喜欢感激过秦建平,以前她只觉得他是个没用的,靠著苏雪柔吃软饭的老白脸。
没想到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候,从天而降跑来救她的竟然就是他。
而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她是真受不了每天早出晚归的上山下山找大伯,后来她发现,只要她装病装不舒服,其他人就不会让她非得跟著上山,但装病也不能总是装,最好是受个什么伤,就可以藉机躺在医院一劳永逸,还能让远在京城的傅老爷子心疼自己。
但那帮每天一起进进出出的人都是人精,想要糊弄受伤是不行的,真要受伤她又怕疼。
她想了两个晚上,才想到抓一条没毒的蛇咬伤自己。
当时她住的村子村民告诉她,附近的竹林里有种翠青蛇是没毒的,到时她被咬了,硬说咬伤自己的是毒蛇不就行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她晚上悄悄去了竹林,之前刚来这边的时候,当地人是告诉过她的,说山里还隱居著很多思想还没开化的少数民族的人,就和野人差不多,让她千万要小心,不要轻易一个人隨意走动。
当时的她根本就没在意,结果最后蛇没抓到,自己反倒被这个住在深山野林,思想还没开化的野人给绑了。
她被这个野人装在麻袋里,背了几天几夜才来到这里,一来他就夺走了她的清白,然后將她剥光了囚禁在地下室,每天都过著猪狗不如的生活。
秦建平靠近了才发现傅晶晶的身上就没一块好的,他很想知道她是怎么从寧县被绑来这的,但显然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给傅晶晶鬆绑后,秦建平用床单將她的身子裹住,然后扶著她往上走。
“咱们得快点,不然等人回来了,咱们就逃不掉了!”
嘎吱——
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看著扛著猎物出现在门口,身形高大,外形酷似於野人的男人,秦建平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嘴简直堪比乌鸦嘴。
再看那野人手里的还在往地上滴血的大砍刀,再看看自己手里拿著的只有寸来长的小匕首。
这次,他觉得天要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