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杨菊英起床穿好衣裳,谁料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秦建平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直愣愣的堵在门口。
杨菊英嚇得抬手就给了他一爪子,“你个老不死的狗东西,大清早堵俺房门口想干啥?是不是想趁俺不注意,偷看俺换衣裳?”
她这一爪子抓下来,好傢伙。
五道新鲜的血痕直接掛在了秦建平的老脸上,还火辣辣的疼。
秦建平都要气死了,他捧著受伤的脸,嘶声怒吼:“看你妈!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偷看你换衣裳,我都担心我白天会长针眼,晚上会做噩梦!我找你是有正事!正事!”
杨菊英一把將他推开,还嫌弃的道:“俺和你个不爭气的玩意儿能有啥正事好说的!”
开口闭口不爭气的玩意儿,还从昨晚说到现在,秦建平都要气炸了,可他现在有求於人,只能忍著满腔怒火跟上去。
“是不是正事,你听我把话说完不就知道了。”
杨菊英脚步一顿,朝他看过去,“那你就先说说!”
秦建平刚要张嘴,想到这不是啥光彩的事,手一拉,將她拽进了厨房。
“说话就说话,你拉拉扯扯的干啥?俺可告诉你,你要想对俺干点啥,俺可不会客气!俺在乡下阉猪阉鸡可是好手!你要把俺逼急了,俺阉个把子人也不在话下!”
怒火才刚平息下来的秦建平,又气得天灵盖都要掀了。
“老子再说一遍,老子对你没意思!老子拿老子的祖宗十八代发誓,对你没意思!这够了吧!我找你,只是单纯的想找你做生意!”
“做生意?你能找俺做啥生意啊?”杨菊英揣著明白装糊涂,昨晚秦建平跑出来睡进了秦牧海的房间,她是知道的。
为啥和避瘟神一样的避开苏雪柔,不就是怕曝光自己不能支棱的事。
秦建平回头看了一眼,见二楼苏雪柔的房间门还是关著的,这才压低声音道:“你那个支棱的偏方呢?我想买!”
“你买?咋,你不支棱了?”杨菊英故作惊讶还很大声,隨后她还甚至夸张的拍起了大腿,“俺的天老爷哎,你咋也不能支棱了?不会是在里头遇著了啥变態了,嚇得你都跟著变態了吧?
这可咋整啊?你说你闹这一出出的,原本就已经够不爭气的,现在还不支棱了,那你活著还有啥意思啊?这俺要是你,俺就一头撞死算了,省得耽误了俺苏大姐找好下家!”
“闭嘴!闭嘴!闭嘴!老子没有不支棱!不支棱的不是老子!”
秦建平气得眼前阵阵发黑,觉得自己的命马上就要交代这个老泼妇的手里。
“没有不支棱那你买啥不支棱的偏方啊?”杨菊英又故意问。
“我是为了牧海,他还这么年轻,不可能就这么一直下去的!我是他爹,自然要为他考虑!”秦建平忍著怒火道。
杨菊英又不满的瞥了他一眼,“你早说啊!搞得俺误会这么大,还以为不支棱的是你!”
“你闭嘴吧!就说你这偏方什么时候有!”
秦建平想了一晚上,现在能帮到他的,只有这个老泼妇手里的支棱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