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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将军接近滑铁卢3(第1页)

贝当是小镇上最好的裁缝之一,或许之一这个词可以去掉,鉴于他名字和法国的某位名人一样,镇民都喊他元帅裁缝。元帅裁缝最近收到了一个奇怪的订单,给了他一个尺寸,还特意叮嘱他一定要把腰围掐准,是邻村的小孩递过来的单子,他连委托人的面都没见着。但是元帅裁缝不在意这个,这位委托人钱给的很到位,是他以前接的单子的十倍不止。因此他很有职业道德地不问任何不该问的事情,兢兢业业地缝好最后一根针脚,交给了来取衣服的女孩。

最近镇上很不太平。哪怕是他这样的在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中与世隔绝的人,都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具体的情况倒是没怎么听说,他只是朦朦胧胧地知道一些事,比如邻国那个很厉害的皇帝回来了,比如整个欧洲都沦陷在了他的铁蹄下,比如他现在居住的这个小镇,好像因为某些诅咒,才得以在乱世中寻得偏安一隅的宁静。

只是现在,这个宁静也即将打破。村子里来了许多生面孔,在德国留学的学生说,那些都是法国军队——“他们轰炸学校的时候,穿的就是那样的衣服”,留学生这么告诉他,然后拿起枪加入了反抗的队伍。元帅裁缝被喊了一辈子元帅,却并没有勇气进行这样的抗争,于是他继续缝制着他的衣服,只不过存下的钱渐渐变少,瘪下去的钱包都奉献给了军火商,换来反抗军的子弹。

那个来取衣服的女孩也不例外,元帅裁缝思考着。哪怕她换上了普通农妇的衣服,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草帽,这些伪装都遮不住她的眼睛——那双闪着战士独有的光芒的眼眸,望向他的时候让他打了个激灵。她不是村子里的人,她是谁?是皇帝的元帅之一?还是反抗军的领导人?他觉得大脑有些迟钝,于是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总之,今天又是平静的一天,他这么想着。只是经过几个法国士兵踏上回家路时,被陌生而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打量了许久,这让他生出了一丝久违的愤怒。

有着闪烁着战士光芒眼眸的女孩,或者简单地称她为尼禄——此时终于一脸不情愿地把那件衣服交给了弗朗西斯,后者抖开褶皱,比了比大小,满意地点点头。

“好,我的从者比亚瑟的从者懂事多了,哥哥我很欣慰。”他转向尼禄:“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尼禄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摇头:“钱都花了,余还能不答应?况且,你说的也有那么点道理——”

“如果你不想选择这个方法,我自有打算。”那时候弗朗西斯亮出手背上的令咒:“这玩意是不是能强迫你同意?反正最后都是要这样做的,那不如直接答应了好,还能节省一划令咒,你觉得怎么样?”

尼禄被他的强硬堵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唯有最后一句她能认同,但这就够了。她憋屈地闭上嘴,去寻找村子里的裁缝。

“村子里的士兵越来越多了,恐怕就是这几天。”弗朗西斯敲出手环的通讯:“医生,拿破仑如果要来,最远你能在多远观察到?”

“他出了法国国境线就可以。”医生敲打着键盘心不在焉地回答,弗朗西斯却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出了法国国境线?那不就是进入比利时了嘛!基本上都到面前了啊!”

“这已经是很理想的情况了。”达芬奇担心地叹了:“他在法国本土的时候,基本就等于无敌啊。”

“比起这个,之前你拜托我的隐藏saber气息的办法,我已经想到了,画一个结界就可以。至于你的第二个要求……抱歉做不到。”

医生把结界的样子展示给他:“这个计划太乱来了,柯克兰之前也是,你们那边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弗朗西斯想起他跟亚瑟他们因为没商量好不小心通过了废除一票否决权的法案后连夜开会想出投票机坏了这么个蹩脚的理由后,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尼禄擦着宝剑心不在焉地问:“你们的时间掐的真死,六月十八号马上就要到了,拿破仑会在这一天发动进攻吗?”

“不好说。”弗朗西斯还在比着衣服的大小:“他既然能谨慎到没有威胁的英国都容不进眼里,理应会避开这个日子的。”

“可是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胜利,还有复仇。这个日子再好不过了。”达芬奇给他们展示现下的欧洲地图——除了还没有陷入泥潭的意大利和诈降的英国,几乎整个欧洲都成为了拿破仑的囊中物。“如果他想要把过去的胜者踩在脚下的话,他必须跨过这道障碍。”

总之,这是个不到时间就没法获得答案的问题,弗朗西斯不再思考这种无所谓的东西,转而开始研究那份结界设计图。这个结界需要花费许多魔力,他一边努力理解着那些歪七扭八的符文,一边毫无节制地使用亚瑟的魔力。而在另一边,亚瑟擦着手中的枪,猛然间一个趔趄,脑袋撞上了柜子。

alter奇怪地看他一眼,后者扶着脑袋晃了好一阵,才终于摸到墙角,幽幽地蹲了下来。

“弗朗西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消耗?他让从者连放了三个宝具吗?”alter敲了敲桌子说:“你最好祈祷他们是在干正事。那个家伙发电报过来,说街道上已经开始实施戒严令,拿破仑恐怕马上就要动手了。”

她口中的“那个家伙”,在alter这里向来是没有名字的。贞德,圣女,让娜达尔克,这些名字永远不会从她的口中念出。用来指代的,总是一句轻飘飘的模糊代词,亚瑟早已习惯了她这样细枝末节的不满。贞德在拿破仑的眼皮底下被她派去了巴黎,在这样乱糟糟的时候,她成功地鱼目混珠潜进了法国的中心,来协助日渐不满的民众反抗拿破仑。他们那时挑起的浪潮仍然在巷间激荡,逼得拿破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军队来镇压这些不甚威胁但源源不断的抵抗。亚瑟并不知道这场镇压的规模,保险起见,一位从者是绝对不会出岔子的应对方式。

他的判断无比的正确。贞德刚刚落到巴黎,就看见一排囚犯被押着走向路中央的断头台。那看上去是个老家伙了,刀刃上都生着铁锈卷着边,不知道是那个角落里翻出来的古董。少女瞳仁一缩,第一反应是这是个用来震慑人心的装饰品,等到她小心翼翼地接近,意识到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刑具,才有一股怒火从胸腔燃起。她眼神一转,顺手抄起房边的斧头举起,还没来得及蓄力,身后便传来温厚的声音。

“毁掉断头台是没用的,拿破仑现在容不得一点差错,只要反抗的人被捕,处刑的方式有很多。他铁了心要踏平一切阻碍,你明白吗?”

贞德的斧头定在了空中,这股气息她太熟悉了。在她还处于拿破仑麾下的时候,在她为了保全胜利的种子、一次次把行动失败的原因推到他头上的时候,在她想化去他身上的那一层隔绝感情的阴影却无从下手的时候,这气息总是裹挟着难以言明的暴躁和压抑,似有似无的充斥在空气中搅得贞德心神不宁。

她转过身,看见背后的骑士,身后羁押着一连串反抗的人。他们手腕上带着沉重的镣铐,每个人像是受尽了折磨,但眼神确是发亮的,他们中有人起头歌唱,激昂的旋律让她一恍惚。紧接着,跟在骑士身后的人,在刑架下等待死亡的人,还有已经被架上断头台只等刀刃落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开了口。贞德知道这首歌,她已经听过很多遍了,这首慷慨赴死的旋律,《华沙曲》。一瞬间,她置身于如怒吼般的歌声中,那位骑士却置身事外,只是重复着那句话:“只要反抗的人落在我们手里,他们就无路可退。你明白吗?毁掉断头台是没有用的。”

“我不明白。”贞德轻轻地开口:“我知道你认同拿破仑的理念,可是把人民推上刑场,也没关系吗?吉尔德雷?”

她举起旗帜愤怒地挥向吉尔,这一击的目的十分明显,只是为了逼退他。而后者却非常配合的退后两步,甚至应景地发出惊呼。贞德没有细想,她一把扯起被押在最前面的反抗头领,轻易地撕碎那一副镣铐。还来不及惊讶铁制的锁链质量如此脆弱的时候,那副镣铐碎裂带来的连锁反应就作用在了身后人身上。被一连铐起的十几人,禁锢他们双手的锁链一个接一个的断裂。贞德呆住了,但她马上反应过来,对着搞不清状况的反抗军喊道:“走!离开这里!!”她好像理解了吉尔说的那一串话,“毁掉断头台是没用的”。

“拿破仑已经动身了,他在我身上用了最后一枚令咒,你自由了。”吉尔德雷说,“抓住所有的反抗者,一旦确认,格杀勿论,如果有余地,记得进行威慑。这是他给我的命令。断头台只是威慑的手段,你明白吗?”

贞德听着他说话,已经放走了所有在断头台上等待处刑的人。她打量了一会吉尔德雷,说:“你认同拿破仑的理念,但不认同他的手段,原来如此。那你等着瞧吧。”贞德把旗子收在身边,望着远方比利时的方向:“看看我们谁会获得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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