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推测的卢卡却不知道如何开起口来,毕竟自己原本心中的怨恨在靠近美丽的龙娘之后便偷偷藏起来只剩下先前胆小的鼠辈模样了。
“大人?您知道出口在哪吗?”
可在对于自己未知命运的焦躁不安下,响久,这位连都城下水道分布都一清二楚胡的盗贼还是第一次向对方请教了位置上的问题。
而对方从未有过的激烈反应却将这个本就胆小如鼠的晚辈吓了一跳,只是这样激烈的反应却和自己先前所预料到的似乎并不相同。
“呜啊啊啊?!!……嗯啊啊啊?!!!!”
“唔呀?!!!”
即便少女已经感知晓当众高潮是何种羞耻,但她还是会因为这样无法阻挡的猛烈快感而不断发出或是痛苦或是愉悦的绝美呻吟,而先前在体内停滞已久再度突然打破平衡的玩具便令本就诱人的天籁之音染上了无比凄厉的颜色,只见此刻完全忍受不了这等痛苦与快感的她再度疯狂颤抖着,从少女短短的蕾丝裙摆下,被封堵的口腔中所不断流下的大量液体也正说明着少女此时所迎接到的快感有多么猛烈。
曾经的孤山之主身为巨龙时自然是孤傲无比,但身上的无数道恶毒的禁制和拘束正毫不留情地提醒她,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眼前的事情发展明显和她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她却毫无办法可言。
直到这身恶毒的衣物正在用时间将她孤傲的心气彻底抹去,直到最后留下的只有那被稍稍玩弄便会彻底失神高潮的淫乱软肉。
从盗贼发现那枚宝箱最下层的戒指开始,猎人和猎物之间的关系便已悄然切换。
对自己身为巨龙的自信还是害了身为人类时本该小心翼翼的她。
即便她已是万分小心,但还是落入这般完美的陷阱之中。
现在的他才是这一切的主导者。
所以当他再度看见眼前的被过量高潮而榨干体力只能停下挣扎喘息的被缚少女时,当他再度听见即便被口塞完全塞满口腔却依旧令下身血脉偾张的大声娇吟时,当他第一次注意到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染上可人的淡粉色,当他嗅到了从少女身上以及身下爱液所产出的令人疯狂的香甜气息时。
即便有着眼罩遮挡的缘故无法窥见少女淡金色的瞳孔,但在这无数件恐怖玩具和束具的折磨下,此时的她原本寒冷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眸一定是迷醉与媚眼如丝的诱人姿态吧?
她已经挣扎了大半天都没有挣脱这身束缚了啊……
一想到这卢卡便不由得感叹这位美少女真会玩,也更加确认龙性本淫这一成语的可信度。
以后有机会也要绑几个美女这样好好玩玩!
可这一切万一是真的呢?伟大的存在真的已经被拘束完全限制住了呢?
突然间,在这个胆小懦弱了一辈子的盗贼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萌发,并以无可阻挡的势头生长直到他无法忽视。
他想起了儿时为了生计偷盗被抓住,被一群身体远远要比自己强壮的大人殴打时所喊出的豪言壮语。
“听好了,老子叫卢卡,我可不是什么小偷!老子可是以后要扬名立万的人!!”
那时早早成为孤儿的他自然是心高气傲,所谓的盗窃也只是为了完成自己伟大理想迫不得已的手段罢了,在自己未来功成名就之时必将加倍奉还于那些被他关顾的幸运儿们。
但那时迎接他的只有不屑的讥笑与更为猛烈的殴打让他发出惨痛的喊叫罢了。
“就你?也想成为什么大英雄?你还是他娘的先把你偷东西的老毛病改掉吧,你这个臭小鬼!”
“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好了,你这个连野狗都不如的杂种!”
他还记得那时的屈辱如同永远无法治愈的伤痕那样一直刺痛着他如玻璃般脆弱的幼小心灵,即便过上二十余年,但他仍会在睡梦中不时会到那他绝对不会感到喜悦的小巷子里。
他依旧会在梦中倔强地大喊出我不是小偷之类的话语,他会在噩梦中断后满是冷汗地惊醒。
一切回忆皆为痛苦。
失败自始至终贯彻这位小人物人生的始终,将他的心气完全消磨殆尽,让他彻底认清自己只是一个平凡可耻的小偷罢了。
现实令自己只会感到更为恶心,可自己却在用这样恶心的方式继续活下去。
所以这位将小偷生活继续持续了二十年对这样无聊生活完全厌恶的他,才会去选择偷窃那位神秘人物送给大魔法师的宝物。
他早就受够了这如同下水道老鼠一样担惊受怕的垃圾生活,他想要昔日那些小瞧他的所有人对他另眼相看,甚至是跪拜完成举世之事的他,而不懂大度为如何的他必将在如闪电般归来后将这些曾经胆敢轻视他的人们在后悔中走向死亡。
他渴望着,想要成为被众人所熟知念叨的大人物,而不只是过上一个一辈子小偷小摸随后在阴暗角落默默老死的平庸生活,或者迎来被王国宪兵队抓住随手开枪打死和送到阴暗潮湿的监牢度过余生的悲惨结局。
即便是所谓的臭名远扬那也会更多人知晓他的存在,也会有更多盗贼崇拜着敢于觊觎无价之宝并付诸行动的他。
而现在的话,真正扬名立万的机会已经近在眼前了。
是要比以前做的任何事情都要举世瞩目的大事,是错过了便再也不会遇到的大事。
即便是偷盗国王送给大魔法师的礼物也不及这件事的万分之一。
将她彻底据为己有吧,无论是将屠龙者军队全部化为灰烬的古老巨龙也好,还是先前随手用秘术令自己生不如死的银发女人也罢,现在的她只是失去反抗能力的阶下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