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庭怜子匆匆拉着深月远离了剧院,走到另一街角才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深月。”,她脸色复杂地说,阴沉的天色让她的神情也更加阴沉,“我没想到会碰到卡珀斯子爵,这个人风评很差,经常流连于女人之间。我就不应该。。。。。。”
深月打断她,“没关系,我不会被他迷惑的。”
秋庭怜子也没有完全放松,皱眉道,“我之前一直没和这两个人正式碰过面,但是今天接触后总觉得这两个人让我觉得很不适。”
她的直觉很准,那两个人并没有表面的光鲜亮丽,那股在黑暗里潜行的味道太明显了,简直就像腐烂白骨里滋养的毒性藤蔓。
深月点点头,“放心吧,我会避开他们的。”,黑发的音乐家这才放松了一点,挑了挑眉,“今天我的演出如何?”
“比国中时候更胜一筹。”,深月认真称赞道。秋庭怜子这下才真心实意笑了出来,和怀中的百合花一样清丽动人。
秋庭怜子和未婚夫相马光把深月送至小别墅所在的街道后就离开了。
今天的夜色尤其美丽,沉沉的云层也难道露出了一点月亮的影子,深月没有直接回到租房,一个人漫步在沃克斯豪尔桥旁的小道上,欣赏着异国他乡的夜景。
她的签证快要到期了,接下来应该要去哪里呢?
秋庭怜子今天的歌声,让她想起了毕业舞会上的演唱,穿着制服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相似的月景。。。。。。已经快一年没有回去了,不知道他们这几年过得如何,秘密任务执行得如何。。。。。。
深月正在因为勾起回忆而有点怅然的时候,突然耳朵捕捉到桥上有打斗的声音。
夜色里有两个纤细的身影在桥上缠斗,有一个明显不敌,甚至被另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喂下了什么东西,那个身影挣扎之下跳入了泰晤士河中,这个动静吸引了不少桥旁的路人围观和靠近,桥上的那个人就先一步离开了。
深月眯着眼看着,正要准备离开时,河旁传来了一丝动静。
赤井玛丽是为了出现在沃克斯豪尔桥的丈夫赤井务武而来,她看着眼前这个消失已久的熟悉的人,却无法放下直觉里的警惕。
眼前的男人即使有着和赤井务武一样的脸庞和身形,眼里却没有往日的爱意,只是虚伪的冰冷。
果然,交谈几句之后她就发现了,这个人是由一个金发女人易容而成的,是那个组织的代号成员,这是专程为赤井玛丽设下的陷阱,她在挣扎之余被喂下的药,被那个组织成员嘲讽道是她曾经的妹妹宫野艾莲娜亲手所制。
除了身上的伤口被河水刺激疼痛以外,另一种焚骨噬心一般的剧痛从身体内部燃起,即使她是饱受训练的MI6也无法忍耐。
她挣扎着要上岸,现在的她还有孩子和丈夫,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在即将失去理智之时,赤井玛丽好像看见了一双深红色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缥缈冷漠。
月光照耀下,一个金色短卷发的女人挣扎着爬上了河岸,她是典型的英国女性长相,有很特殊的下眼睑和深绿色的眼眸,此刻正痛苦地在河边的淤泥里翻滚,不住地痛吟出声。
深月没有贸然靠近。
这个女人的身手不凡,衣物里明显有枪的形状,她可不想被贸然攻击。
黑发红眸的女子近乎是冷漠地看着金发女人完全失去了力气才悄无声息走进,她迷蒙的绿色眼睛看到深月的身影后努力想清醒却又很快弥散开来,身体依然在不停痉挛。
深月把她身上的武器卸下丢到一边,摸了摸她的身体,滚烫、心跳极快,她到底被喂下了什么东西。
深月正垂眸思考正在想该如何处理金发女人的时候,她突然发出了一声极为痛苦的惨叫,身体也蜷缩起来。
接下来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金发女人的身体居然在不断缩小!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有蒸腾的热气从她的身体冒出来。
深月瞳孔猛地放大,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