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月浅笑道,“嗯,我会记得的。”,不同于那次笑诸伏景光,深月这次的笑意很浅,就像倒映着月光的涟漪,清丽又澄澈。
三人:“。。。。。。”
“深月你得多笑笑。”
“。。。。。。小阵平怎么办,小深月会不会碰到坏蛋!”
“。。。。。。提前为犯罪分子默哀。”
深月瞬间面无表情,以一手刀砸在松田阵平的卷毛脑袋上,换来他一声痛呼为结尾。
松田阵平回去后就向上级申请了异动手续,但是就像他说的,以前很少会有爆处班正值壮年时候异动到刑事部门,他的上级并不想让这么一个好苗子离开,所以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处理好的。
萩原研二在医院慢慢养伤和复健,尽管他还没表现出炸弹ptsd,但也需要心理干预。
除此之外,等他好转还得回爆处班挨批评写检讨。
伊达航短暂来看过萩原研二后就匆匆回到了千叶县。
住院期间,有不少女警和这次爆炸后并没有太多伤的爆处班队员都来探望萩原。
他是真的非常擅长社交和交朋友,而且他也很能游刃有余去处理这些人际关系。
。
我离开了病房,一个人走到公园的湖边。这次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做不到,我能在意的人只有那么几个。
最开始发现自己又一次转生的时候,我非常迷茫,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一次次从死者的长眠里苏醒。
一次次转生在陌生的世界,没有神明给予我提示,也没有轻小说里那些指引的先知。
我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一开始我努力想活着,却在世界的巨大痛苦里辗转反侧,握住刀却无法将它对向敌人。
逃避一样蜷缩在两个兄长的羽翼下,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和捂住耳朵,试图从莫大的压力和鲜血面前逃开,两个兄长也包容地将他们无能的妹妹庇佑在身后。
但是命运就是这样无常,泉奈哥生于战场死于战场,为家族和斑哥奉献了一生,临终前还在请求我一定要帮助斑哥,不要让斑哥被人蒙骗和欺负。
我竭尽全力也没有做到,至今还记得斑哥那双痛苦到麻木的万花筒写轮眼。
那也是泉奈哥的眼睛,他也在痛苦地看着我离开。
我无法慰藉生者,辜负了死者。
但我无法欺骗自己生活在这样的世界。。。。。。
可是让我支持至今的也是依靠那个世界教会我的东西。
习惯性观察别人的弱点,下意思思考要怎么最快制服对方,室内的时候总想着如何最快逃脱,握住武器的时候才会产生安全感。
我早就变成了一个格格不入的怪物,孤独地游离在人群之外,不接受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接受。
后来碰见的那个人,沉默强大又包容,他告诉我每个人都是在为了寻求救赎而活着,他以前是杀手,无知无觉地夺取他人的性命,麻木地完成任务,也许某一天就会死在任务中。
他的人生转折在于当他翻看到那本书,他的人生就开始改变了,选择放下了手里的枪,尝试去帮助无辜的幼童,试着去书写自己的书,不再麻木地活着,试着救赎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