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晨:“太好了,那你告诉我你大概想算什么,我帮你联系大师。”
行吧,陈恭想,反正她也没真把这玄乎玩意儿当救命稻草,顺嘴就嘱托成晨如果遇到大师,就请大师帮她算一卦,看她前任最近运势如何。
成晨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就明白陈恭这估计是受了网络舆论影响,或主动或被动地卷进鲍逸斯最近的事当中了,嘴上只能乖乖地答好。
第二天,她找到大师,交流很久,事后想约个时间当面告诉陈恭结果,却一时没能联系得上陈恭的人。
大师给陈恭前任算那一卦,是大凶之象。
但是大师转言又道,如果有外部力量强势介入,也不是不能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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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逸斯被许礼奎手法娴熟地处理了一下,暂时死不了,趴在地上微弱而缓慢地呼吸。
许礼奎去钉死的窗边抽了一整包烟,转身丢烟蒂时看见鲍逸斯费劲地睁开眼,正透过浓烟恶狠狠地瞪着他。
许礼奎精神饱满,玩味地上前,捏住鲍逸斯窄瘦的下颌骨让他抬起下巴,盯着他苍白中透出薄红的脸颊,喉结滚动,啧了一声。
“你说你反抗个什么劲,不过是白白找罪受。你再怎么张牙舞爪,在熟悉你的人面前都只会显得色厉内荏,让我怎么看都觉得……很勾人。”
鲍逸斯呼吸有些困难,眯着眼费力地粗喘两声。
许礼奎用拇指揉搓他的睫毛,疑惑道:“你的眼泪呢?你这么自卑怯懦的一个人,看到陈恭对你不屑一顾时为她流的那些眼泪呢?明明现在这么痛,为什么又不哭了呢?”
鲍逸斯其实早就痛得有些麻木了,他现在面对许礼奎只有愤怒,眼眶都被高烧和火气煸得干涸,哪来那些在心爱之人面前表露委屈和哀求的眼泪。
许礼奎看出来他有情绪,稍微软下身来训道:“你不乖,所以我给你惩罚很正常,你不可以怪我。”
他缓缓诱导:“但是你可以哭,我允许你哭。”
鲍逸斯:“滚……”
许礼奎自然不会滚,他把鲍逸斯抱起来扔上床,开始解鲍逸斯沾了血迹和污渍的衬衣。
“你听话哭一个给我看,我拍下来发给陈恭,她的反应一定很有意思。”
鲍逸斯拼命地挣扎起来,又被许礼奎用暴力镇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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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晨联系陈恭的时候,陈恭正在和许礼奎通话。
许礼奎这通电话原本是打给李清高的。
但他刚和李清高说了几句话,电话另一头的人就换了一个。
“陈小姐。”听到陈恭的声音,许礼奎似乎很惊讶,“我给我助理打电话,为什么是你来接,你把我的助理怎么了?”
陈恭看了一眼身旁没什么特殊反应的李清高,回道:“他已经不是你的员工了。”
许礼奎:“所以不是我的员工就可以随便被陈小姐抢走手机?”
陈恭耐心告罄:“少废话,鲍逸斯是不是被你带走了?”
许礼奎:“冤枉啊,陈小姐联合其他人把我逼上了绝路,到现在竟然还想继续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