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薛玲玲补充道,“如果他们能用丹火重塑‘永生绘卷’的核心逻辑……那就意味着,赵清河之前做的一切,可能都不是背叛,而是布局。”
一句话,让所有人沉默。
赵清河的名字,像一根细针扎在心头。
那个曾经被视为叛徒的年轻人,如今却成了谜团中心。
他撕毁契约、脱离家族、主动切断与赵氏血脉的共鸣……这些行为究竟是悔悟,还是更深一层的伪装?
古绘卷不知道答案。
但他知道一件事:**真正的敌人,永远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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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建木大厅内。
古绘卷盘膝而坐,面前悬浮着一幅全息投影,显示的是全球共构系统的实时状态图。
红色警报不断闪烁,代表多个区域出现异常数据流。
其中最严重的一处,正是位于东海之滨的蓬莱岛遗址。
“他们比预想中更快。”
他低声自语。
身旁,一名机械道馆的技术员满头大汗地汇报:“报告!
‘蚀心’协议虽然已被隔离,但它的变种代码仍在通过低频信息波渗透进新人用户的终端设备!
目前已发现三百七十六例轻微污染案例,患者表现为幻听、自我怀疑、创作欲骤降……”
“精神层面的慢性侵蚀。”
古绘卷闭眼,“这不是攻击,是腐化。
他们不想让我们倒下,只想让我们慢慢失去信念。”
“那怎么办?封锁系统?”
“不行。”
他摇头,“一旦封锁,八十万正在学习绘卷的普通人就会中断连接。
他们会以为我们害怕了,以为改革本身就是一场骗局。”
“可再这样下去,系统迟早会被彻底污染!”
古绘卷睁开眼,目光如炬。
“那就换一个系统。”
技术员一愣:“您说什么?”
“我说??”
他缓缓站起身,提起青铜笔,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弧线,“我们不再依赖单一网络架构。
从今天起,‘神话共构系统’将进入分布式时代。”
他笔尖一点,整座建木剧烈震颤,无数细小的光点自枝干分离,化作流星般四散飞向世界各地。
“每一颗光点,都是一个独立节点。”
他说,“它们将以城市为单位,自主运行、自我修复、彼此呼应。
没有中心服务器,就没有核心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