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行街与南斜街相隔太近,叶文生若是想回肉汤铺,也不用费多少时间。
时知夏心中叹气,叶文生怎的这般不争气,他想入赘,为何不滚远些,非得嫁在附近。
“好好好,别生气。”
叶文生起身不敢再在院子里多待,他往后退了几步,迈过了门槛,跑得飞快。
提着棍子的时家老二,在后面追了几米远,见叶文生撩起衣摆,跑得更快了。
“阿姐,你不该拦着我。”
时家老二气得骂了几句。
时九娘怎能不拦,老二打了叶文生,李寡妇闹上衙门,老二就得挨板子坐牢。
李寡妇的儿子出了事,她心中定是十分愤恨。
“二叔,为了他这样的人,不值当。”
将院门关上,时知夏也觉得不该为了这样的人动棍子。
若是一时气怒,打断了叶文生的腿,李寡妇他们便有了理由寻事,到时纠纠缠缠没个头。
“李寡妇让他来,说不定便是想引咱们动手。”
只有他们动了手,李寡妇才能来闹事。
时家老二惊了下,这李寡妇还有这样的头脑。
“这叶文生,真是害人。”
杨晚娘嘀咕了一句,没与阿姐和离前,真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如今他帮着李寡妇害阿姐和知夏,真是坏透了。
“上次打得轻了。”
时家老二懊恼的放下了手中棍子,想着那次该打得重些。
当时他们三兄弟动手,竟没打断叶文生的腿。
时九娘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好了,忙你的,莫要再想这事,以后再碰到叶文生,不用理会。”
“这样的人,越理越上劲。”
“二叔,我娘说得对,肉烧饼还没做完,再过一会儿,肉汤铺便要开门了。”
时知夏很快将叶文生所说的事抛到了脑后,怎能为了无关紧要之人浪费时间。
铺子要是开晚了,食客也得等,这可不行。
李家的包子铺,只在里头亮了油灯,并没有声响,李寡妇站在儿子屋门前,时不时敲门。
“儿啊,娘知你心中苦,你出来跟娘说说,千万别憋坏了身体,儿啊!”
李寡妇一夜未睡。
昨日,李大永醉熏熏归家,砸坏了屋中桌凳,又大喊大叫了几声,吓得李寡妇红了眼睛。
待听到儿子被私塾夫子训斥,并让儿子收拾东西出书院时,李寡妇心中想着,定是时九娘母女二人搞的鬼。
自家儿子在私塾读得好好的,怎会被赶出来。
况且,儿子曾与她说过,夫子十分:()四时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