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敬山的身家来说,这点钱確实不算什么,但——
陈敬山可是有一个参与赌薄的小舅子!
他看向陈涣:“你这岳父岳母,没有干过什么违法的事吧?”
陈涣微笑的眨眨眼:“不知道啊。”
他漫不经心的揉了揉抱枕:“当初人可是陈知介绍的,身为陈知最尊敬的父亲,我觉得你理应承担起售后服务,您觉得呢?”
陈敬山:“……我觉得,你別对我用敬语,我害怕。”
陈涣大呼小叫起来:“您说的什么话,虽然並非亲生,但我还是很尊敬您这位把我养大的父亲的!”
这次別说陈敬山了,就连围观的小林秘书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心情愉悦的玩弄过两人,陈涣才懒洋洋的重新躺回沙发上:“放心吧,虽然钱大手大脚了一点,为人极品了一点,但確实没干过违法乱纪的事。”
“嗯……在职期间收礼物这种小事不算在內。”陈涣很严谨的补充。
毕竟在林中月她哥开公司之前,两个老师光靠工资能有几个钱。
陈涣能想到的,陈敬山自然也能想到。
甚至他想的还要更深一点。
如果只是钱就能解决问题,他不介意用金钱给陈涣买个一劳永逸的省心。
但从小林秘书所拿到的资料来看,事情並非他想的那么简单。
像是看穿了陈敬山想什么一样,陈涣慢悠悠的说:“如果只是钱的事,我至於找你吗。”
陈敬山深以为然的点头:“是啊,要是好事,哪能轮得到我呢。”
陈涣:“……”
陈涣用抱枕盖住了脸,闷闷的声音成功掩盖掉心虚:“这话又从何说起呢。”
陈敬山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
他交代小林秘书:“两周后安排我和他们见一面。”
又转头跟陈涣说:“你没別的事,总可以走了吧?”
陈涣『蹭的又坐了起来,他震惊的看向陈敬山:“你竟然赶我走?我要给奶奶打电话!”
陈敬山:“……”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陈敬山不得不换个更委婉点的说法:“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没必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这里又没什么好玩的。”
陈涣理直气壮:“我今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结婚,为了確保婚礼的顺利举行,我必须监督你落实这件事,而且两周也太久了。”
陈敬山又有点想吸氧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点想给陈涣找点事。
但很快他就摒弃了这个念头,他怕孽力回馈。
他深呼吸,儘量平静的解释道:“两周后是他们下一次领取生活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