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涣看他们一个个闭口不言的,就敲了敲桌子:“你们是来討论案件进展的。”
眾人:“……”
他们一边在心中腹誹谁家跑堂的这么跟客人说话啊,另一边忙不叠的配合开口。
尤其是在陈涣公司上班的那几个,一开口就自然而然的进入了匯报工作的状態。
身著官服的人说:“我是县令,目前县里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哦,陈涣特意看了他一眼,这就是被徐野吐槽不做人的县令啊。
齐天一接著开口,他懒洋洋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腰牌:“开封府推官,奉命来调查此灭门案。”
温清然:“我是江湖门派的小师弟,奉师命来找大师兄回家。目前对案件了解不多,只知道死者是裁缝铺一家。”
他旁边的侠客环抱著双臂,努力在陈涣的眼神威压下维持自己的酷哥形象:“我是他师兄,一个大侠。裁缝在县里没有仇家,但我现在怀疑凶手其实就是跑堂的。”
他有理有据:“你们信我,根据我看过一千多集的死小的经验,邻居的嫌疑很大啊!”
陈涣挑眉:“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
你是个屁的手无缚鸡之力!
在场所有人心里齐齐刷过这句话。
一群人有序的向陈涣匯报工作,轮到宋筱的时候,她非常欢快的站起来:“我认为凶手是县令!”
所有人:“???”
你比你哥还离谱!
真就堂下何人状告本官是吗?
陈涣嘴角动了动,轻咳一声:“展开说说。”
宋筱像是得到了某种支持一样斩钉截铁:“我发现县里的日晷有问题!”
“眾所周知,日晷在不同经纬度的地方,需要不同的角度,否则会和真实事件產生时间偏差。”
所有人:“……”
不,他们不知道。
宋筱疯狂上眼药:“但我跟县令说了之后,县令说我想多了,还让我少研究那些没用的。”
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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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痛苦闭眼:“这不能怪我!我只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客栈一楼的人瞬间爆笑出声。
县里商行成员,去过裁缝铺的平民,都一一陈述自己当前进度。
接著客栈內就產生了激烈的討论。
有嫌疑的努力洗清自己嫌疑,没有嫌疑的努力给別人脑袋上扣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