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涣一脸的不以为意:“又不是放不下,秋秋要是去上幼儿园,不是也有很多手工课吗。”
林中月放弃挣扎了,反正最后她总是会被陈涣说服。
陈涣则是很自然的换了个话题:“说说赔偿金怎么回事。”
赵律师显然也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这样的大少,因为我们之前和嘉福那边是口头约定,没有签订合同,所以我和林总最近就是在擬定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数额。”
“但是嘉福那边今天联繫我说,大厦已经租出去了,承租方是陈知小姐。”
“嘉福那边的意思是说,赔偿金由我们这边提。”
陈涣:“……”
这潜台词不就是从陈知那坑到了不少钱吗!
餐桌上的人都读到了这条信息,因此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温清然率先打破安静:“……陈知这运气,是真不怎么样。”
陈涣翻了个白眼:“但凡她能干点有用的,也不至於一点有用的都干不出来。”
所有人:“……”
然后林中月就亲眼见证了一次陈涣平时是怎么教温清然的。
那是一种跟教育秋秋完全不同的模式。
陈涣说完废话文学后,忽然就没有任何徵兆的开始提问:“你怎么想?”
话里没有任何主语,在餐桌上的几人都知道他问的是谁。
包括温清然自己。
温清然最近太熟悉这种被点名回答问题的感觉了。
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回答完陈涣也不会给他一个確切的行或者不行的答案。
一开始他还有些摸不著头脑,但很快他就发现,如果他回答的没让陈涣满意,那么接下来他的工作量就会莫名其妙的加倍。
几次下来,他也摸到了一点规律。
答得好不一定有奖励,但答得不好一定有惩罚。
他努力思索,回想起陈涣关於陈知的评价,太过想当然,太过一帆风顺。
然后说道:“隨她去。”
陈涣挑眉:“嗯?”
温清然分析道:“我最近看过陈知在星陈处理过的文件,她的行事风格偏向激进,但因为陈敬山作为韁绳,公司里的人知道她的身份,也只能捏著鼻子帮她查漏补缺。”
“让她自己跌个跟头,才能认清现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