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羞恼,“真是个不正经的和尚。”
“啊?”他故作惊讶,“你想的是不正经的事啊?”
“我没有我。”她语塞,脸颊发烫。
远处传来脚步声。
刀白凤忽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虚言揽入怀中,腾空而起。夜风掠过耳畔,她下意识楼紧他的脖颈,心跳如擂。
“怕吗?”他低声问。
她摇头,唇角微扬:“有你在,怕什么?”
虚言浅笑,带著她掠至一处柴房,推门而入。
乾草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著阳光晒过的暖意。
刀白凤还未站稳,便被他紧紧抱住,后背抵上柔软的草堆。
她指尖微颤,主动扯开他的衣领。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吗?”她轻声问,带著惊喜和慌乱。
虚言握住她的手,贴在唇边轻吻:“在哪儿都好,只要是你。”
刀白凤心尖一颤,再也矜持不住,仰首吻上他的唇角。
她的吻起初温柔,渐渐炽热。
他掌心楼著她的腰肢,一点点收紧。
她浑身发软,却顺从地贴近他,任由他的手指从衣袍下摆探入,抚上她细腻的肌肤。
“虚言————”她低唤他的名字,像是一声嘆息。
“嗯。”他应著,吻从她的唇滑至耳畔,“我在。”
远处擂台的喧囂隱约可闻,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此刻,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触及那抹柔软时。。:
“吱呀”一声,柴房门被推开。
刀白凤嚇得一颤,虚言迅速將她护在身后。
“汪!汪!”一条小黄狗歪头看著他们,尾巴摇得欢快。
虚言:“
刀白凤噗一笑,方才的旖旋散了大半,却莫名觉得心头柔软。
她整理好衣衫,轻推他一把:“我得回去了。”
虚言却不急,一把將她拉回怀中,额头抵著她的:“再待会儿。”
她毫不犹豫,乖乖靠在他胸前,听著他有力的心跳,
“下次—我们找个没狗的地方。”
刀白凤笑出声,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准打它。”
他捉住她的手,在她的脖颈深处狠狠吸了一口。
她浑身发烫,捂著脖子,红著脸推开他,从荷包里掏出两片掌心大的金叶子塞到他手上。
转身离去时,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虚言握著还带有她体温的金叶,站在原地,眸中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