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神色一松,终於卸下防备,低声道:“你可知道?昨日竟有人易容成你的模样来套我的话。那傢伙想探听『带头大哥”的身份,还想诱我说出杀害马大元的真凶——。
萧峰几乎连自己心跳之声也听见了,却始终没听到马夫人说那“带头大哥”的姓名。
虚言有意不要表现那么著急,反而怒道:“哪个醃货色假扮我的模样?你可有被他占了便宜?”
马夫人捂嘴咯咯笑著,“哪有啊,我的便宜可让你这老色鬼占够了。”
虚言道,“你怎得识破那人是假的?”
马夫人轻蔑一笑,道:“这有何难?我只需將你这老色鬼私下对我说的甜言蜜语,原原本本告诉那人。接著,我故意问他:『你爱吃甜月饼还是咸月饼?他竟答道:『我们做叫子的,吃月饼哪还挑三拣四?若不能替马兄弟报仇,莫说月饼,便是山珍海味,嚼在嘴里也味同嚼蜡!呵,
答得如此驴唇不对马嘴,破绽立现,岂能瞒得过我?”
虚言假装讚赏道,“还是你厉害,假扮成我的那人到底是谁?是不是怀疑我们了?”
马夫人轻嘆一声,“怕是有些疑虑,不过我把他引到段正淳身上去了,让他们狗咬狗,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虚言神色不安道:“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马大元来找我算帐-他该不会死不目,真来索命吧?”
马夫人嚇了一跳:“你可別嚇我!你不是都给他烧过纸了吗?”
虚言摸著脖子,心有余悸:“唉,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用『锁喉功”杀他现在我这脖子,每天都像被人掐著一样。”
萧峰头晕目眩,他万万没想到白世镜竟与马夫人有私情,更想不到白世镜就是杀害马大元的真区。
平日里,他们情同手足,亲如兄弟。如今真相大白,杀害马大元的凶手正是白世镜。
但是,到了最关键的“带头大哥”是谁这个环节,马夫人却没有往下说,反而说道,“死鬼,
我如今寡守空房,寂寞死了,我只当你来找我来是排忧解闷,没想到你今天不中用,那你来干什么?我不管,你既然来了,得把老娘伺候舒服了。”
说著,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看样子是憋的受不了。
虚言心道这还能行?外面还有好几个观眾呢,可不能这样搞直播啊。
只好藉口受伤有点重,硬不起来。
马夫人不依不饶,“我屁股上的胭脂痣你不喜欢了吗?下面不行,就用你的油嘴滑舌!”
这悍妇。
但真是三十如狼。。:
居然要。。。。唇枪舌战??
只见她颈中扣子鬆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
炕边点著的两枝蜡烛却是白色的,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
转眼间,唯一的遮羞布也消失不见,竟然脱了个一丝不掛,那身材好到爆炸,完全可以和甘宝宝相提並论了。
虚言眼前白一片,他是真的怕了,急中生智用腹语术对乔峰道,“大哥,救命!”
“砰砰砰!”
正在这时,门响了,有人敲门。
马夫人暗骂一声,只好匆匆穿上衣服,推开门朝外看去。
“段。。段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