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闻言大怒:“混帐!没出息!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大理公主,怎能想著二女共侍一夫?”
她突然注意到一旁的阿紫,狐疑地指著她问道:“那个丫头又是谁?莫非也是那和尚的相好?”
阿紫见秦红如此刁蛮,当即反唇相讥:“你这人真是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胡作非为!我是主人的通房丫头,怎么就成了相好?”
秦红厉声呵斥:“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
阿紫咯咯笑道,“我管你是谁,你就是天上的圣母娘娘下凡也和我没有半文钱关係。再说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红好奇问道,“你是谁?”
阿紫呵呵笑道,“我也是大理国公主!”
此言一出,秦红和阮星竹都没反应过来,都觉得莫名其妙。
阿紫见二人都不信,笑道,“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婉清姐姐。”
木婉清点头。
他俩对虚言的话早已没有任何怀疑,既然虚言算卦说阿紫是阮星竹的女儿,自然就是大理公主没错。
秦红勃然大怒,忽然提刀指著阿紫道,“快说!你娘是哪个野女人?是不是康敏?!”
阿紫咯咯一笑,看著阮星竹道,“我是这个野女人的女儿。”
“什么!?”
木婉清震惊了,震惊的是阿紫居然说自己母亲是野女人。
阮星竹更是大惊失色,上下打量阿紫,颤抖著问道,“你,你,你为何这般说?”
阿紫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我主人说的。”
阮星竹道:“你主人?”
又看向虚言,“莫非是这位公子?”
虚言道,“阿紫,把你的脖子上的金锁片拿给阮夫人过目,还有左肩上的记號一併让她瞧瞧。”
阿紫也是暗吃一惊,自己脖子上的金锁片隱藏在胸前双峰之间,虚言公子根本不可能看见。
还有左侧肩膀上的记號更是被衣服遮掩的严严实实,他如何知道?
当下只道虚言真的能掐会算能洞察一切,更是对虚言不敢有任何坏心思。
不等阿紫走过去,阮星竹便三两步跑了过来,“快,快让我看看。”
阿紫被阮星竹抓著肩膀疼,只好展示给她看。
阮星竹看完信物,顿时泪如雨下,颤抖著將阿紫紧紧搂入怀中:“我的孩儿啊!娘终於找到你了!没想到都出落得这般標致。。。。。。”
阿紫却反应冷淡,被阮星竹又楼又抱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也难怪,她自幼被寄养在外,早早就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更在丁春秋门下学了一身乖戾性子,哪里懂得什么骨肉亲情,自然体会不到阮星竹此刻的母女情深。
两对母女久別重逢,正互诉衷肠。虚言站在一旁,反倒像个局外人,便默默退到河边,静候阿朱与乔峰的到来。
望著小桥流水,他心中暗付:自己这番干预已让剧情偏离原著太多,不知后续发展是否还能如原先那般展开?
就在这时,木婉清和秦红从温言细语,忽然变成剧烈爭吵,两人瞬间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