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子一声惨呼。
身体便如陀螺般在原地疯狂旋转起来,钢叉脱手飞出,整个人转得头晕目眩,狼犯不堪。
连续转了十几圈之后,
手上钢爪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阿紫抢上一步拔出剑,对著出尘子腹部就是一剑。
“噗!”
“叫你骂我主人!”
“噗!”
胸口一剑!
“叫你骂我主人!”
“噗!”
脖子一剑!
“叫你骂我主人!”
阿紫杀人的剑法狠辣老练,招招致命,这般凌厉手段出自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之手,更显可怖。
就连素来杀伐果决的木婉清见了,都不禁自嘆不如。
阿紫亲手结果了出尘子后仍未停手,转而杀向那些星宿派弟子。
面对受伤倒地的同门,她嘴角含笑,眼中却闪著寒光。
那些弟子嚇得魂飞魄散,有的疯狂求饶,有的开始咒骂丁春秋,更有甚者諂媚奉承、痛哭懺悔阿紫饶有兴致地听完这些阿之词,却只是嫣然一笑,正当眾人都以为阿紫要饶过她的师兄弟时,阿紫手中长剑寒光闪动,挨个给这些人抹了脖子。
鲜血染红了竹林间的落叶,阿紫这货的笑在血色中显得格外妖异。
杀完人,阿紫提著滴血的长剑,突然转向三大护卫,露出天真又残忍的笑容,“你们三个废物,看这样子都中毒不浅,横竖活不到明天,不如让我送你们一程,免得受毒发之苦,岂不痛快?”
三大护卫闻言然怎得这小姑娘如此残忍毒辣?和虚言大师和婉清公主不知道是什么关係?
“阿紫,不得无理,把剑收起来!”
虚言厉声喝道。
阿紫嘴的比屁股还高,虽然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退到一旁。
虚言对木婉清道,“找解药。”
木婉清很快在出尘子身上找到解药,三护卫热泪盈眶,褚万里挥舞著独臂道:“虚言大师,您又救了我们兄弟一命,这份恩情,没齿难忘!”
虚言止住道:“不用见外,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你们到信阳来干什么?”
褚万里面色尷尬地解释道:“自从太子爷被鳩摩智掳走后,皇上日夜忧心。后来玉虚散人也来了中原,皇上便亲自出宫寻访。。。这才来到这小镜湖。。。”
话到此处,他支吾著说不下去了。实在难以启齿皇上其实是来私会旧情人。
虚言心知肚明却不动声色。
成年人看破不说破,给別人留面子也是给自己留面子。
倒是一旁的阿紫又没心没肺插嘴,语带讥讽道:“你们那位风流皇帝,怕是专程来找老相好的吧?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床上快活呢,你们这三个傻护卫倒在这儿拼死拼活,真是忠心可嘉啊!”
闻言,三护卫面色烧红,但碍於虚言在此,也不便发作。
虚言转头对阿紫竖起三根手指,阿紫连忙捂住嘴,嘟著,“完了完了,主人又要打屁股了,
还是三下!”
褚万里赶忙转移话题问道,“虚言大师,您和公主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