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回过神,泪眼汪汪,忽然跪下来,“不跑了,您是那老怪。。。。我师父派来抓我回去的吗?你可千万別抓我回去,我回去就死定了。“
虚言道,“我不是丁春秋派来的,你忘了,还不是你先招惹的我们,不然哪有此节?”
阿紫眼珠子咕嚕嚕的,“公子,神木王鼎不在我这里,我给弄丟了。”
“胡说道!你再编?”
虚言拔出木婉清的刀,架在阿紫脖子上,“你这死丫头满嘴谎话,你再说一个字谎话,看我不割了你舌头?”
木婉清见阿紫竟还有脸望向自己求援,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回学乖了,非但不加阻拦,反倒悄没声地绕到阿紫身后。
这鬼灵精怪的丫头片子,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么蛾子来,可得防著些。
阿紫求饶道,“公子威武,公子饶命,我服了!彻底服了!公子小姐,我做你们的奴婢好不好,我对天发誓,若是今后再对你们二位有异心,让我这辈子找不到如意郎君,守寡而死。”
木婉清险些笑出声来,强自抿紧了嘴唇。
虚言却不为所动,冷声道:“你那些肠子我清楚得很。先把身上藏的毒物都掏出来,当著我的面处置乾净,再把从丁春秋那里偷来的神木王鼎交出来!你也不想我亲自动手搜身吧?”
神木王鼎乃星宿派镇派三宝之一,通体不过六寸来高,却暗藏玄机。
丁春秋仗此奇鼎修习化功大法,可谓如虎添翼。
这化功大法甚是邪门,需得日日以毒蛇毒虫之毒淬链掌力。
若七日不沾新毒,非但功力衰退,更可怕的是体內数十年积攒的剧毒失去压制,便会反噬其身。
正因如此凶险,工春秋离不得这神木王鼎相助。
此鼎最奇之处,在於能散发异香。
只需在鼎中燃起特製香料,不消片刻,方圆十里的毒虫便如痴如醉,爭先恐后而来。
任凭什么毒物,都逃不过这幽幽香气的诱惑。
不得已,阿紫只好解开隨身行囊,將神木王鼎拱手交给虚言。
虚言也不是真想要这玩意儿,转手让木婉清保管,然后对阿紫道,“我刚才看你面相,又算了一卦,你母亲就住在前面小镜湖方竹林,我这就带你去找她。,阿紫闻言愣住了,就连木婉清也没想到,阿紫的母亲虚言也认识?难道他真会占卜?
“我,我有母亲吗?师父说我父母早死了,我没母亲。”
阿紫愣神了刻,眉头紧锁问道。
虚言道,“你母亲姓阮,你还有一个姐姐叫阿朱。或许今天还可以见到你的父亲和姐姐”
虚言当然不会算卦,只是原著里小镜湖这一章,阿紫他们一家四口居然阴差阳错在此相聚了。
只不过直到阿朱被萧峰当作段正淳一掌打死之后,阮星竹才知道阿朱也是她的女儿。
就在阿紫还在迷茫之中,木婉清却是听到阮星竹的名字后忽然紧张起来。
虚言见木婉清神色不对劲,將她带到一旁,有意压低声音问道,“婉清,你怎么了?”
木婉清道,“你刚才说,阿紫的母亲是不是姓阮?”
虚言假装道,“卦象是这么说的。应该错不了。”
木婉清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地方叫小镜湖,住著一个我母亲的仇人叫阮星竹!你说的姓阮,是不是她?“
秦红这性子,当真是莽撞又执著。
原著里说她在大理刺杀刀白凤不成,转头就风风火火杀去姑苏,誓要取王夫人李青萝的性命,结果行刺失败,鎩羽而归。
后来听闻河南信阳的小镜湖还住著个“坏女人”阮星竹,她二话不说,拉著女儿木婉清就赶去行刺。
谁知这一去,反倒被阮星竹三言两语哄得晕头转向。
阮星竹何等伶俐,几句话就把秦红绕了进去,硬是把情敌说成了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