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言道:“那如果別人问你,你当时在干嘛?哦对了,你当时在洞外偷窥来著。”
阿紫急了,抓起一把石子就朝虚言打了过来,“胡说!谁偷窥了!
虚言躲过那又慢又软的石子,“你啊,你不但看,还动手了。。。”
“我动手?动什么手?”
阿紫愜了愜忽然哇哇哭了起来,“鸣鸣鸣!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动手!”
虚言道:“其实也正常,你都是大姑娘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阿紫啜泣著摇头:“我没有!你不准乱说!”
虚言道:“行吧,看你小小年纪怪可怜的,如果你不乱说,我也不会说出去阿紫还想再说什么,可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对面这个年轻公子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说起话来,简直比自己还能胡说八道。
不行不行,今天非得除掉这个採公子不可,万一让他胡乱说,我这种小脸可没法见人了。
想到此处,阿紫换了张笑脸道,“你过来,咱们拉勾,对天发誓,谁都不准乱说!”
虚言早知道阿紫满肚子鬼主意,下手又毒又狠,但他仗著武功高强,压根没放在心上。
只见他施展轻功提纵法,身形一晃,如鬼影般掠出,眨眼间便稳稳落在那巨石之上。
阿紫被这身法惊得一跳,心道这人轻功竟比丁老怪还邪门!
她眼珠滴溜一转,立马变脸,笑嘻嘻道:“公子好厉害的身手呀!嘻嘻,刚才就是跟你闹著玩的嘛~怎么还较真了呢?”
虚言笑道:“呵呵,你一个黄毛丫头,我跟你较什么真?”
阿紫忽然嘿嘿一笑,隨即脸色大变,指著虚言身后惊呼道:“公子快看!一只狼进洞了!”
虚言心中暗笑,早看穿她这老掉牙的把戏,却还是故作惊讶地回头张望。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耳畔骤然响起一道凌厉的破空声!
一道寒光直取他的脖颈!
“用力!”虚言突然喝道。
“鐺!”
金铁交鸣之声在洞外炸响!
阿紫手中那半尺来长的匕首竟被震得粉碎,只余一个光禿禿的刀柄留在她颤抖的手中。
殷红的鲜血从她紧握刀柄的指缝间缓缓渗出,滴落在石地上。
“你你。。。你。。。“”
阿紫显然不知道什么金刚不坏体神功,只是惊恐的瞳孔皱缩,全身忍不住的发抖!
“我我。。。我。。。“”
“你什么?我什么?”虚言一把抓住阿紫的胳膊,“你这把戏太老套了,还想玩声东击西呢?”
手上稍一用力,阿紫就大喊大叫起来,“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饶你可以,总不能轻易就这么放过你,你砍我一刀,那我也要砍你一刀这才算公平。”
阿紫求饶道:“使不得!使不得!公子是不死之身,小女肉体凡胎,与公子比不得,比不得。”
虚言道:“那也不能轻易放过你,这样吧,你去给我家娘子捶腿捶背,我便放了你,不然的话?呵呵。。”
虚言目光一扫,右手铁指禪劲猛然点向身旁一棵碗口粗的松树。
只听“咔”一声脆响,松树应声而断,轰然倒地。
阿紫嚇得一个激灵,慌忙跳开,拍著胸口惊魂未定。
“你的脖子,有这树结实吗?”虚言似笑非笑地问道。
“没有没有!决计没有!公子威武!大大的威武!”阿紫吐了吐舌头,连忙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