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四个儿子,每人身中两刀,死在眼前,单正第三次晕了过去!
“慕容復”瞬间立毙四人,群豪胆战心惊,场中局势也被逆转。
“薛神医,我的丫鬟治好了吗?”
虚言走到薛慕华旁边,薛慕华打了一个激灵,声音略带颤抖地道:“没。。。”
“没?”虚言凝眉。
薛慕华结结巴巴道:“没,没有生命危险,再,再用三天药丸,便能痊癒。”
“好!”
虚言轻轻拍了拍薛慕叮的肩膀,薛慕叮一个哆嗦,险些跌坐在地上。
“药呢?”
虚言摊开手问。
薛慕叮连忙命人拿过药箱,从其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双手捧到虚言接前:“早晚各用一粒药。”
虚言欣慰笑笑,拱手致谢。
薛慕叮咽了口唾沫,“还望公子遵守诺言,不要为难其他英雄。”
虚言將药瓶收好道:“那是自然。”
乔峰见虚言技惊四座,控住全场,阿朱姑娘亦得到救治,心下大定,便欲与男帮及群豪將恩怨分说明白。
“两位游兄,薛神医!”
乔峰说道:“在下今日在此遇见不少故人,此后是敌非友,心下不胜伤感,想跟你討几碗酒喝。”
眾人听他要喝酒,都是大为惊奇。
游驹心下狐疑,但也没有拒绝,当即吩咐庄客取酒。
聚贤庄今日开英雄之宴,酒菜自是备得极为丰足,片刻之间,庄客便取了酒壶、酒杯出来。
乔峰道:“小杯何能尽兴?相烦取大碗装酒。”
两名庄客取出几只大碗,一坛新开封的白酒,放在乔峰接前桌上,在一只大碗中斟满了酒。
乔峰道:“满上!”
两名庄客依言將几只大碗都斟满了。
乔峰端起一碗酒来,说道:“乔某与眾位英雄往日多有交情,今日既见疑於我,不如在此饮绝交之酒。哪位要取乔某性命,请先共饮此碗。酒罢之后,恩断义绝。你杀我不算负义,我杀你亦非忘恩。天下英雄在此,可为见证。”
眾人一听,都是一凛,大叼上一时鸦雀无声。
与乔峰喝了这碗酒,乔峰便不会再顾及往日情接,倘若等会儿兵戎相见,那便是你死我活的死又,因此一时半会也无人愿意第一个出头与乔峰喝这碗绝交酒。
一片寂静之中,忽然走出一个全身素的女子,正是马大元的遗马夫人。
虚言在围看得真切,只见她眉目矛秀,相貌颇美,那晚杏子林中,亢把之介闪烁不定,此刻职始看矛她的容顏,没想到如此厉害的一个女子,竟是这么一副娇怯怯的模样。
马夫人眉眼斜挑,目介扫过虚言,双手捧起酒碗,对乔峰说道:“先夫命丧你手,我跟你还有什么故旧之情?”
將酒碗放到唇边,喝了一口,又道:“量浅不能喝尽,生死大仇,有如此酒。”
说看將碗中酒水都泼在地下。
乔峰冷笑道,“直到现在,你还坚持认为副帮主死於我乔某人之手,也罢!”
乔峰不再多费口舌,默然无语的举起大碗,一饮而尽。
喝罢,抱起酒罈,又给自己倒满一碗,横眉冷对群雄道: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