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那岂不是趁人之危?至极!
“罢了,今天她大姨妈肯定来了。”虚言轻嘆一声,走回床边,轻轻为木婉清盖好被子。
他犹豫片刻,最终只是用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口,然后吹灭蜡烛,转身离去。
房门关上的瞬间,床上的木婉清微微睁开了眼睛,望著黑暗中紧闭的门扉,无声地嘆了口气。
“呆和尚!
月色洒进来,她仿佛看见墙上两人交叠的影子。。:
无锡,城隍庙。
白世镜跪在堂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高公公抬手:“全冠清死了也好。倘若將来太祖余孽事发,正好將所有罪名都推到他身上。我怀疑有关太祖余孽的消息正是他泄露给赫连铁树与耶律洪基的,此人可谓死有余辜。眼下弥勒教之事尚未了结,待清剿完这边的反贼,腾出手来再收拾他也不迟。”
白世镜身子微颤,心中暗想这高公公当真是冷血无情,拋弃手下如履,没有丝毫温情可言。
果然无情最是帝王家,这些太监也是一个个冷血动物。
全冠清之死,白世镜没有多少兴奋,反而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他没有全冠清那么大的野心,他也不想当弓帮帮主,他只想独霸马夫人,夜夜在舌尖上品尝她屁股上的硃砂痣而已。
高公公道:“嗯,全冠清那个埋在在少林寺的眼线,你还有没有办法联繫上?”
白世镜道:“已经联繫上了。”
高公公道:“他怎么说?”
白世镜道:“寻找那个蒙面人一直不太顺利,便没有向您报告。”
高公公道:“唉,你不是说那黑衣人能排进当世前三吗?怎么少林寺还有他查不到的地方?”
白世镜道:“属下最近在忙著这余孽的事,对那边少有联络,下去后,属下立即与他联络。”
高公公道:“萧远山真能排进前三?”
白世镜愜了愜:“公公都知道黑衣人是谁了。”
高公公道:“呵呵,你要清楚,一根藤上七个瓜,萧远山可不只认识你和全冠清。”
白世镜立即磕了三个头:“属下知道了。”
高公公道:“让萧远山动作放快点,如果那蒙面人真是玄澄,要儘快確定下来,我这边才好安排下一步的动作。”
白世镜道:“是!
白世镜走后,高公公套出怀里那本《洗髓经》,翻到书籤处,仔细品读起来。
“十年了,这一刀该还了回来了。”
高公公摸著那並不存在的喉结,吶吶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