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二字,最能蒙人心智。”虚言的声音平静,手下力道却精准如旧,“江湖路远,保重自身才是要紧。”
木婉清望著窗外的月色。
良久,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一夜的疲惫,似乎也隨著他的指尖,一点点消散了。
虚言的手停在她腰间,腰肢细得仿佛单手就能圈住,偏生那紧绷的翘臀高高隆起,浑圆有力,像两轮满月般饱满丰盈,將轻薄的纱裙撑出令人心跳的弧度。
这时木婉清身体彻底放鬆下来,翻过身,仰躺在床榻上,单手托腮看著虚言。
“呆和尚,你累了吗?”
木婉清將虚言的手轻轻拿开,放在自己手心,温柔地问道。
“不累。”
虚言努力控制自己身体,很明显能感受到老同学又开始不老实了。
也是,这个时候如果还没反应,该去男科找老中医了。
“你方才说的那个。。。什么布?”木婉清翻身而起,眨了眨道。
虚言愣了愣。
妈的,我恨石头剪子布!
“石头剪刀布。”虚言强笑著,伸出右手,五指张开,“这是布。
又握成拳头,“这是石头。”
最后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开,“这是剪刀。布包石头,石头砸剪刀,剪刀剪布,简单得很。”
木婉清学著他的样子比划,却总是慢半拍。
酒意上头,反应迟钝了些。
虚言耐心地一遍遍教她。
其实心里已经骂自己一千遍。
你个傻叉啊!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这时候和一位身穿轻纱的绝色女子玩什么石头剪子布!?
“我懂了!”木婉清忽然眼睛一亮,“来,我们比试比试。”
第一局,她出了石头,虚言出了布。
“你输了,喝。”虚言得意地晃了晃手掌。
木婉清不服气地撇撇嘴,仰头饮尽罚酒。
第二局,她出了剪刀,虚言还是布。
“我贏了!”她欢呼一声,拍案而起,却因动作太猛,身子向前一倾,险些栽倒。
虚言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的肩膀。
“小心。”他声音忽然低了几分,掌心传来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烫得木婉清心头一跳。
她抬头,正对上虚言近在尺的眼睛。烛光下,那双眼睛明亮得让她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