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言腰间那块狼符,经查实確实是摆夷酋长的调兵符,但那位酋长的义子据说是个和尚。。。后来还俗。。。诛杀了那个死鬼慕容博。。
李青萝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盯著这行字看了许久,终於將信函凑近烛火火苗窜起,很快將信笺吞噬。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青萝迅速將信笺收入袖中:“谁?”
“娘,是我。”王语嫣推门而入,手中端著一碗安神汤,“母亲这么晚还不休息,女儿担心母亲。”
李青萝神色缓和下来:“傻孩子,娘没事。”
李青萝接过安神汤,却没有喝的意思,而是盯著女儿看了许久,“嫣儿,你跟娘说实话,你对那个虚言公子了解多少?”
王语嫣心头一跳,表面却不动声色:“娘怎么突然问这个?虚言不是已经证明清白了吗?”
李青萝轻轻嘆口气,轻抚女儿的髮丝,“你还小,不语世事,娘只是担心你,害怕你被人欺骗。娘也在江湖上听到了一些閒话和传闻,也辨不得真偽,可他毕竟来歷存疑,突然出现在我们生活中,又接连发生这些事,江湖险恶,不得防。。:”
“娘多虑了。”王语嫣轻声打断,“虚言他待我很好,他救了我可不止一次。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王语嫣没办法给母亲讲他和虚言发生的点点滴滴,只能將一些眾所周知的事情说出来。
李青萝看著女儿,你说的这些为娘多少也了解一些。你跟为娘说实话,你们两个进行到何种程度?”
王语嫣不敢直视母亲眼睛,纵使不经意的肌肤相亲,在母亲看来也是大逆不道,更何况他们已经接吻,虚言还不止一次隔衣。。。触碰过。。。她的胸和屁。。。股。。
“就是,相拥而已。”
李青萝目光如刀,直视女儿,“娘可是过来人,你骗不了娘,不过为娘要提醒你,男人都是贪吃的猫,闻著腥味就想上,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你要好自为之,不要让他轻易得逞。”
王语嫣面色烧红:“娘你都说什么话,昨个还著急把我嫁给他,今个又说这样的话。你到底要我如何?”
李青萝冷道:“我热你冷,亲得摸得,绝不可与他行那云雨之事!这个道理你要懂!”
“娘!你都说些什么啊!什么亲得摸得。。。人家也是大姑娘了。。。:”王语嫣完全没想到母亲会给自己说这些话,顿时羞得无法自处。
李青萝见女儿如此害羞,知道还没进行到那一步,这便放下心来。
“反正是迟早的事,你也急不得,只不过,这一步你要把握好,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依了他。娘是过来人,最了解男人。你听娘的,不会吃亏的。”
王语嫣羞答答不知该说什么,又不便违母亲,只好嘴上应付著答应。
李青萝似乎被挑到了某根心弦,开始滔滔不绝,悉数男人的罪状。
王语嫣无可奈何,见母亲仍在教导自己如何与虚言相处、如何拿捏他的心思,终於忍不住打断道:“娘,是不是父亲让他来找我的?”
这一招果然好使,李青萝神色明显慌乱起来:“什么!?父亲?你父亲早死了!”
“不是我养父,是我生父。段正淳。”
“你?!你都知道什么,別听其他人乱嚼舌头,是不是哪个丫头乱讲话了,我割了她舌头!”
王语嫣嘆口气,低头不语。
李青萝魂不守舍,一顿邪火之后,终於平静下来,“你,你都知道了?”
“嗯。”
“谁告诉你的?”
“娘,你別忘了,我去了一趟大理。。。”
母女俩又是好一阵沉默,李青萝苦笑道:“你父亲。。。他若真是你父亲,就不会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他或许还不知道有我这样一个女儿吧。”
王语嫣撇撇嘴道。
“不准你这么说他,他知道!他那晚。。。
李青萝终究没把她的“段郎”来找她的事情说出来。
王语嫣不甘示弱:“不准我说?你都说他是负心人,我为何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