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弟弟吗?”温顾眠没有不愿意,只是害怕,他害怕易感期结束丰恣彻底清醒后,看向他时厌恶的眼神,更害怕丰恣彻底打破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样的话他还要怎么待在丰恣身边。
失去了理智的丰恣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她只知道她想要温顾眠,就必须得到。因此无论温顾眠是同意还是拒绝结果都一样,他的答案只决定丰恣接下来会不会温柔一些。陌生的热潮再度涌出,欲望催使着丰恣去掠夺,于是丰恣不再耐烦等待答案,她直接低下头,啃上了温顾眠红润、柔软的双唇。
如同品尝美食,丰恣没有放过每个角落,撕咬吮吸后她撬开了温顾眠的唇瓣,放肆掠夺着温顾眠的呼吸。唇瓣上的刺痛感让温顾眠越发清醒,他一边沉醉于这般的亲密,一边恐慌不已。心脏在这样的刺激下快要爆炸,但最后,温顾眠闭上眼,双手环住丰恣的肩膀,如同献祭般昂起头颅,回应起丰恣的掠夺。
丰恣十分满意温顾眠的顺从,动作温柔了些许。
温顾眠喘息着,被掐住腰提出了水面,不知何时淋浴头被打开,温热的水流冲走了他们身上的泡沫,也给了丰恣唇舌向下挪动的空间。一朵又一朵红梅在温顾眠身上绽放,几乎布满了温顾眠全身。丰恣仿佛饿了很久,又从温顾眠身上嗅到了可食用气息,大餐在前,饥饿已久的她怎能放过。
“去、去床上”温顾眠被迫向后仰去,没一会他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向丰恣提出了请求,“好不好?”
丰恣抬头舔了舔唇瓣,微微歪了下脑袋,温顾眠便凑过去献上了一个吻,作为提出请求的报酬。丰恣满意了,随手关上淋浴,向外走去。
温顾眠后背触上柔软的床垫时意识已然模糊,浴室到床的距离不过短短几步路,温顾眠却感觉像是过去了许长时间。但现在,红茶香和桂花香难分彼此,就好像他们的关系也开始变得亲密,不再只是弟弟与姐姐的关系。
夜晚太过漫长,温顾眠甚至无法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到了最后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没了任何拒绝的力气,只能任由丰恣肆意妄为。伴随着黎明到来,丰恣终于打开了温顾眠的隐秘之处,不再犹豫,她狠狠咬上了温顾眠的腺体,不断向其中注入着信息素。
这感觉实在难以承受,尖叫一声后温顾眠彻底失去了意识。
丰恣松开嘴,摸了摸昏过去的温顾眠,心中涌出怜惜。她还记得温顾眠喜欢干净,于是抱着人回到浴室清理了一番。然后,丰恣将人锁进怀里沉沉睡去。
但这才是易感期的第一天。
一般alpha的易感期会持续五天到七天不等,越是高等级的alpha易感期时间越长,丰恣的易感期一般都会持续七天。这七天里,温顾眠就没有从丰恣身上离开过,无论是吃饭还是其余什么时候,他都是被丰恣牢牢掌控着,没有一点自由。但温顾眠根本想不起这些,这几天他清醒的次数太少,若不是他的发热期刚过去没多久,恐怕会直接强制进入发热。
第七天,汪籁将自己全副武装了起来,早早来到了别墅外等待着。老天保佑,希望她还能看到一个安好的温顾眠。
“唔。”房间的窗帘一直都是拉上的,室外的阳光根本无法穿透落入房间内,因此光线暗淡。丰恣醒来时还有些茫然,不知此时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刚一动作,丰恣顿时僵住。有什么躺在她的怀里,温热的触感没有隔着任何衣物。无需猜测,空气中甜到发腻的桂花香已经昭示了怀中人的身份。
丰恣仿佛被定住,连呼吸都不敢。
“嗯……”怀中人突然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黏腻的轻哼,丰恣下意识喉咙滚动了下,记忆正在缓慢复苏。丰恣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都做了什么啊……她怎么能,怎么能对眠眠做出这么过分的事!丰恣想给自己一巴掌,但又怕吵醒温顾眠。她知道,温顾眠累的太狠了,急需休息。她缓慢轻柔挪动着手臂,想挪开位置,至少、至少不能再这样接触下去了。
察觉到丰恣的动作,温顾眠皱起眉,不满地哼了几声。虽然温顾眠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丰恣不敢再动了。她僵硬成一条躺回了之前的位置,放在温顾眠身上的手不断捏紧又放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这样睁眼瞪着房顶,丰恣在心里背诵起了课文,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再有任何不对的反应了!
太阳逐渐升到了最高点,车里的汪籁有些坐不住了。手指快速在方向盘上点击,心里止不住的发慌。怎么人还没醒吗?她要去敲门吗?要不,再等等吧?汪籁实在怕死,所以选择了继续等待。
温顾眠终于醒了。尚未完全清醒的温顾眠快速察觉到了丰恣的醒来,身体的下意识反应让他凑过去低下了头,向丰恣展露出自己的腺体。丰恣的目光落在那遍布咬痕的腺体上,不由骂了自己一声畜生。
见丰恣迟迟没有反应,温顾眠疑惑回头,正对上了丰恣尴尬无措的目光。温顾眠身体一僵,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不敢再动了。
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仿佛石雕一般,连呼吸都难以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