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而是染上了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濒临极限的颤抖。
他不再研磨,而是用一种近乎失控的痉挛般的力道,用那根已经在我体内膨胀到极其恐怖尺寸的凶器,狠狠地向着我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不要……!拓也……不要射在里面……啊……!”
我的尖叫被他用一个更加深重的撞击,给彻底撞碎在了喉咙里。
“晚了……优希……!”
他用那根已经在我体内膨胀到一个极其恐怖的尺寸的凶器狠狠地,向着我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般的撞击。
“一起去……!”
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紧绷到了极致,一股滚烫的毁灭性洪流正在他的体内集结蓄力。
就在电车猛地钻入一条漆黑隧道的瞬间,他发出了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粗重喘息。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像是被这股热流彻底引爆,在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
我的大脑也随之陷入了一片被极致快感彻底冲刷过的神圣空白。
在那片空白的尽头,我仿佛看到了拓也那张因嫉妒而紧绷的、英俊的侧脸——就在他用身体为我挡住所有视线的那一刻。
这个念头像一颗流星,瞬间便被快感的浪潮彻底吞没。
我感觉不到周围的乘客,也听不到电车的噪音,我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与身后这个男人紧密相连的这一个小小的点。
我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因达到高潮而猛然胀大一圈的龟头,正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强行突破我紧闭的子宫颈口。
紧接着,从他肉棒最前端的马眼处,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便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喷射并灌入我身体的最深处。
那并非一次性的结束。
在最初那股几乎要将我灵魂都烫伤的洪流之后,他那依旧硬挺在我体内的肉棒,开始了一阵阵剧烈的、神经质的抽动。
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与电车在隧道中发出的沉闷轰鸣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毁灭性的交响乐。
空气中弥漫着他汗水的咸湿气味,以及那股属于精液的、独特的腥甜气息。
这一切都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水泵,将他储存在子孙袋里的全部生命精华,连同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的一切,一滴不剩地持续不断朝着我的宫腔深处疯狂输送灌注着。
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粗重,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在我耳边发出最后的满足悲鸣。
他那原本只是扶在我腰间的双手,此刻也紧紧环住了我柔软的小腹,用一种要将我彻底揉进他骨血里的力道死死搂紧。
他的胯部也随着那最后的冲刺狠狠向前一顶,连带着我身上那条早已凌乱不堪的短裙,一起将我两瓣丰腴的臀肉彻底压扁变形。
“优希……”
他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浓重鼻音,嘶吼出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我爱你……”
那三个字像一道滚烫的烙印,穿透了我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一片混沌的意识,狠狠烙在了我的灵魂之上。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在一次剧烈的喘息之后,用一种充满了极致惋惜却又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喃喃地说道:
“今天……不是你的受孕期吧?真可惜……不然,我现在就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的身体因为他这句充满了极致占有欲的话语而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我能感觉到我的小穴依旧在一下一下地包裹吮吸着他那还在我体内不断释放着余韵的肉棒。
我们就这样在无边的黑暗中,以一种最原始也最禁忌的姿态紧紧相拥着,直到他终于射满了我的整个宫腔,那根原本坚硬如铁的凶器才终于缓缓地一点点变得柔软下来。
他没有立刻抽身离开,只是将他的额头轻轻抵在我的后颈上,像一个刚刚打完一场恶战的士兵,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温存。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终于缓缓地将那根已经彻底软化下来的肉棒从我体内拔了出来。
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湿滑“啵”声,一股混合了他精液与我爱液的乳白色黏稠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冰冷的车厢地面上,绽开了一朵充满了罪恶与淫靡的小小花朵。
电车驶出隧道,光明毫无预兆地重新洒满车厢。
我的身体因为刚刚那场极致的高潮而不住地轻颤,四肢百骸都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靠着身后拓也的体温和力量,才勉强没有滑倒在地。
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身体深处还残留着他那滚烫的温度,以及那股黏稠的、属于他的证明。
“下一站是,片濑江之岛,终点站……”
车厢内响起了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电子提示音,像一盆冷水,将我从那几乎要溺毙的感官漩涡中,强行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