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任我行,更是被他们视作“残暴不仁,刚自用,好大喜功,播乱江湖,专好杀伐”
任我行勃然大怒,一掌拍下,一张千秋宫的宋代木桌顿时碎了一地。
济南。
任盈盈已经谱好了红楼十四曲。
二人便在画舫之上,调试琴弦,一一试演。
画舫荡舟湖上,少女垂眸拨弦,清音悠扬,忽有裂帛声刺破细雨,突而幽微如喃喃语。
又有洞簫之声鸣鸣咽咽,时而相和其中。
岸上行人驻足,湖中渔人停。
曲起如在梦中,曲落帐然若失。
江南的飞鸽,將二人带回江湖中。
路平看过信笺,脸色顿变。
这一次的蝴蝶效应,太大了。
笑傲时空的黑白子,就是一个可悲的人物,图谋吸星大法,任我行不曾传授,令狐冲更是吸掉了他的一身內力,最后成为废人一个,连吃下三尸脑神丹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竟然坐下这等大事,当真让他吃惊不已。
任盈盈也是秀眉微,目中似有隱忧。
“可是你的算计?”她下意识地问道。
路平便將曲江二友的信函递给了她。
任盈盈略微有些犹豫,还是將计可施的来信交给路平。
二人的来函,角度各自不同。
曲江二友担心,日月教大举南下,会在江南与梅庄大战。
计可施则暗示,圣姑应当趁此良机,收服梅庄。
江东数省,若论在武林中的地位不及北方各省,连一个像样一些门派都没有,却是日月教的財源所在。
到时候不管谁当教主,黑木崖都会元气大伤。
新日月神教羽翼已成,黑木崖也会捏著鼻子承认任盈盈对江东教派的掌控。
换而言之,曲江二友认为日月教会南下,迅速扑灭叛乱,计可施则认为在任我行虎视耽耽的情况下,黑木崖不大可能派人南下。
路平选择相信了计无施的判断,
“唉。”任盈盈嘆息一声,目中带著一丝眷恋。
这画舫之上,几册书卷、一张茶几、一壶香茗、一把古琴这样的生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明日到泰山。”
路平轻轻握住她的縴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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