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做到这般,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什么仇,什么怨,我女儿还跟你——交情不错,何至於此呢?”任我行心中一片愤。
感受著身体气息的紊乱,任我行知道,没有一月的调整,自己的身体很难恢復如初。
一个月啊!
他和向问天对视一样,二人都深感忧虑。
在他们野心勃勃的计划中,一个月的时间至关重要。
耽搁一个月后,东方不败再迟钝,也会让各处的分坛戒备起来,拉起一股势力,夺回黑木崖倍加艰辛。
另一位剑阁阁主,则扶著自己的左臂说道:“可恨昨日清除长老会叛逆,受了些伤,不能与路司李痛快一战,实在是生平憾事。”
眾人听罢,不禁侧目视之,剑阁阁主丝毫不以为意。
千秋宫善后事务颇为繁多。
路平让殷清琴传令,各处的执事继续供职,又从现有人员中,补充一批在昨夜战斗中殞命的执事,减少人心的动盪。
隨即组建了一个五人的江湖督察组,先行修订千秋宫的门规章程。
將千秋宫干涉各派和庙堂事务的门规,尽数剔除。
宫主府大殿之侧,有一间耳房。
房间不大,收拾得十分清雅。
耳房一面与宫主府大殿由廊道相连,其余三面各开一窗。
“贤侄打算如何处置千秋宫?”
氮氢的茶气蒸腾,散开时显出千秋宫宫主秀丽绝伦的脸庞。
这已经是路平第七次听到这样的问题了。
冲虚、吕光午,甚至贾布都曾经问过。
这个女人等到今日才问,算得上非常有耐心。
“任先生身体如何?”
“恢復的还算不错。”殷清琴白了他一眼,嘆道,“只是盈盈伤心欲绝,你竟然下这般狠手。。”
“我打算找一个人替我看管千秋宫,殷宫主以为何人合適?”
一说到任盈盈,路平立即岔开话题。
殷清琴眼波流转,笑道:“最合適的人选,那只能是我。”
路平不禁笑了起来。
“任先生知道你的想法吗?”
『我这也是为他考虑,如今贤侄隱隱为正教领袖,江湖大势,已经是贤侄的正教与东方不败的日月神教分庭抗礼。
日月教如同朽木一般,迟早必定腐烂,任先生却看不到大势,以一己之力与东方不败、贤侄抗衡。
更加目光所限,为了一块朽木,爭夺不息。
失败已经是在所难免。
若是落入司李手中,他还可以无性命之忧,落在东方不败手中,难道一家人同往西湖坐牢?时至今日,怕是连坐牢的机会都不可得。”
殷清琴说的非常恳切。
路平目光灼灼盯著她,从她脸上,找不到一丝破绽,
確实如此,千秋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千秋宫的產业其实是非常庞大的。
长老会控制著天下数个修仙组织,不知道多少类似“高蓬头”的修仙人士为其效劳。还掌握了机关、幻术、蛊毒各种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