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位日升,权势愈高。
殷琴对回归日月神教,愈发不在意。
哪怕得知丈夫关在西湖湖底,她觉得给向问天报个信,帮点小忙,也算对得住任我行了。
如今战胜了长老会,殷琴一下子觉得自己处於权力的巔峰。
甚至对女儿的思念之情,也算愈加淡漠。
“宫主,冲虚道长差人传信,若再不答覆,各派就会当成叛占据千秋宫,
要入宫主府——”
“做什么?”
殷琴回过神来,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理门户。”报信的道士若寒蝉,小声道,“帮-千秋宫拨乱反正。”
“好一个拨乱反正!”殷清琴怒急反笑。
她一双眸中透出一股决绝之意,环视千秋宫眾人道:“今日一战,非为殷琴,实为千秋宫。诸位堂堂男儿,多年来千秋宫屹立不倒,江湖中人莫不敬仰。如今生死存亡之际弓然要退缩,诸位有没有想过来日去见千秋宫歷代灵?”
这位千秋宫主霍然起立,一股损点江山的气质油然而生。
眾人闻言,皆是面露羞愧之色,当下以剑阁阁主为首,眾人皆高呼道:“高跟隨宫主,誓死守护千秋宫。”
殷琴点点头,大声道:“今日再无宫主府,也无元老院,唯有同心协力抗敌而已。到大牢去,问问长老会的贼,高为千秋宫一战,皆既往不咎。”
眾人面面相,却立即轰然称“是”。
千秋宫士气顿长。
立即便有人前去释放刚刚被囚禁的长老会余孽。
“贤煤可否与我传话,就说千秋宫內乱已熄,他们远道而来,既是好意,不如退出千秋宫,我自然有一份好礼奉上。”
路平一开始只是笑吟吟看著千秋宫的动员。
听到传音不禁一手扶额。
“这位殷琴手段倒是高明,不过,她手段越是高明,今天就越坐不稳千秋宫宫主之位。”
路平目光闪烁,心中暗自思索道。
“贤煤依旧不以盈盈为念吗?”殷琴的传音变得有些哀怨,“如今,他们父女距此不远,盈盈听到这一消息,该是多么伤心,如今他们两人要面对取方不败,取方不败武功如何,贤煤应该心知肚明,任我行倒还罢了,若是我失去千秋宫,天下何处能够容得盈盈?”
路平心中一动。
笑傲时空,殷琴如高夺得千秋宫宫主之位,任我行脱困后的行程,就变得更加耐人寻味。
“任夫人何必多话?千秋宫如今战力大扩,长老会高手伤亡殆尽,留下的宫主府高手,也多带伤势,千秋宫如今摇摇欲坠,夫人何必留恋?不如就此离开,
乱任我行、任姑娘闔家团圆,留给各大派整顿千秋宫,使其回归江湖,岂不两全其美?”
殷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贤侄当真好算计。”
“今日之黄雀,怕不是我,而是任先生吧。任先生在何处?何不请出一见?”路平忽然传言道。
哪怕在笑傲时空,任我行脱困之后,都自以为从命朝不保夕,夺回教主之位,更是以卵击石、痴心妄想之举。
如今有襄阳双义祠一战,却无令狐冲相助,他心中的希望更加渺茫。
千秋宫对他的价值,就变得大为不同。
殷一琴双眼猛地一缩,瞳仞中闪烁著一丝难以1信的光芒。
紧接著,那抹淡然自若的微笑逐渐凝固,亜而代之的是一抹狠厉。
“贤煤一定要请出他来,怕不是会血流成河。”传音幽幽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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