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片刻之间,路平已经將剑丸抵在大长老脖颈处,沉声喝道:“不得妄动3
长老会眾人顿住身形,面面相。
其中一些早欲投降之人,却是心中大喜。
“大长老何以搞成这样?”路平皱眉道。
“明知故问。”大长老冷哼一声道,“若不是你和那妖妇一唱一和,让我放鬆警惕,何至於此。”
路平也不和他废话。
他低眉看著大长老的伤口,只见伤口四处穴道早闭,他便隨手將包扎的布帛一扯,伤口中止血的一取,鲜血涌出,大长老一声闷哼,咬紧牙关,怒目看著路平。
路平也不说话,一只手从怀中取出天香断续胶,去掉瓶塞,在伤口之上倒了一团,又將药瓶放下,顺手涂抹均匀。
长老会眾人本已经紧张到极点,嗅到天香断续胶传出的淡淡香气,心神放鬆了几分。
路平目视其中的一位长老,吩咐道:“找些乾净的、布帛,给他止血包扎。”
那人一呆,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路平便收起剑丸,凝视大长老,沉声说道:“你可信我?”
大长老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却还是点点头。
“派人去告诉宫主府,就说长老会已经同意投降,路司李正和大长老相商。
传话之后,先將殿內所有的妇孺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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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呆愣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嘆息。
“好。”他淡淡说道。
立即便有人去传命。
不多时,对面的房间就传来一阵欣喜的叫喊声,多是女子与孩童。
千秋宫长老炼製丹药,有些小童服侍並不奇怪。
但是如此多的妇女是如何来的?
路平看著眼前的长老们,眼神中不由得带了几分挪。
他无暇细想,立即问道:“是什么人行刺你?你可知道宫主府也来了刺客?
殷清琴也差点遇刺!”
眾长老略一思索,不由得惊莫名。
要是真的是这样,今晚这一架,导致长老会败亡的这一架,实在是有些太不值得了。
大长老用了恆山灵药,只觉得精神也恢復了几分。
闻言冷冷一笑道:“殷清琴这妖妇,心机之深当真是可怕。刺客不是別人所派,正是她在演戏而已。”
路平不禁脸色微变。
“她此时动手,今后无论何人提及,都要怀疑是冲虚、吕光午头上。”
他心念急转,依旧不动声色问道:“冲虚、吕光午何在?”
“不见踪影!”大长老苦笑道,“原本与他们相约,看过观藏店,助我长老会一臂之力,共诛殷清琴,不想这两人竟然如此无耻。”
路平头紧锁,目光深邃,眼神中带出不经意的沉思。
许久才长嘆道:“我会保你们不刃。归降吧。”
眾人长长出了口气,有的面有愧色,低头不语,有的怒目圆睁,心有不甘。
有的则看向险长老,眼神中犹带著一丝期待。
险长老唱然长嘆,终於发令道:“你们都归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