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面露异之色。
“两位去了何处?”
建除道人取过一张纸条,上面写著五个字:“云门山一访,勿念。”
“他何时走的?”路平皱眉问道。
“路司李适才出门之后不久,两位就不见了,我只当他们外出游玩或者访友,谁知道刚刚就发现了这张纸条。”
路平禁不住沉吟起来。
吕光午是一个极其害怕麻烦的人物,而如今的云门上,正是江湖矛盾的焦点。
他如何会在此刻去云门山?
难道他不怕遇到任我行会被吸成人干?
建除道:“我已经派泰山弟子到处搜寻。”
路平苦笑一声,淡然道:“不必了,这两位想走,恐怕无人可以拦住。”
等眾人离开之后,已经是三更。
路平打开信函。
果真是千秋宫的来信。
这位千秋宫的宫主,字跡娟秀,要是排除他人代笔之外,千秋宫的宫主就应当是一个女人。
信上说的很简单:同意休战。
路平不由得大喜。
这验证了他的猜想,千秋宫再神秘,也是江湖中人。
当代的江湖各派首脑,极少有不陷於对权势的渴求中。
千秋宫又如何能够例外?
千秋宫宫主纵然知道路平的意图,但是她无力阻止別人爭夺,也无法阻止自己去爭夺。
这封回信意味著,千秋宫的內订更加激烈起来。
路平提起笔,在《大明江湖图》上,青州城南十里的云门山,標註了一行小字:千秋宫。
云门主峰大云顶,山顶分为两个,犹如巨斧劈开一般,当地人又称为“劈山”。
山顶中间,有一个大洞,不知到底有多深。
路平在房中轻轻步。
他算是明白了一点,冲虚为何要跟著自己来泰山。
这是进入千秋宫的心思还没有死。
至於吕光午,路平眉宇之间,闪过一丝困惑。
老吕的剑法古怪,又始终拒绝传给自己。
这就极不正常。
风清扬都想要个传人,他吕光午就不想吗?
除非是某个规则约束著他。
如今,他去云门山干嘛?
距离泰山论剑还有一段时日,路平忽然泛起一个云门山一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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