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如刚刚醒来,还没起床呢,忽见常妹破门而入,吓了一大跳:“怎么了,常妹”
“凌姐,我们都被骗了肖石他他变心了”小女人又急又委屈,都快哭了。
凌月如正迷糊呢,闻言更晕了,忙把小女人搂在怀里:“别急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姐姐给你做主。”
常妹终于气哭了,不停地抹着眼泪瓣:“那个记者,就是考试借铅笔的女孩儿,他们一直有联系,肯定早就有奸情了刚刚我又看到她了,还跟我吵了起来,还说我们看不住男朋友,是自己没本事。”
肖石考试的事太久了,小女人又说的语无伦次,凌月如脑袋转了半天才问道:“你是说司法考试借肖石铅笔那个女孩儿,她也来法国了,刚刚还跟你吵架了,是这样吗”
“嗯,对,就是。”小女人急急地望着月如,现在她已经把这个姐姐当成倚仗了。
戛纳的朝阳很盛,屋内一片灿烂,凌月如别了下头,皱眉道:“你怎么知道肖石和她一直有联系”
“前几天我和肖石跑步遇到她了,现在肖石瞒着我们来法国,她也来法国,肖石在这儿定酒店,她也在这家酒店,如果不是有早有奸情,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常妹越说越气,呼呼直喘。
凌月如也觉得不可思议,巧得过头了,但她相信弟弟。
“常妹,我觉得可能真是巧合。刚刚你也说了,那女孩儿现在是记者,现在电影节快开幕了,她在这儿也不算奇怪。再说还有杨洛呢,你别忘了,她可是想独占呢”
月如一番解释,让常妹心安多了。
至少,她认为卑鄙的杨洛肯定不会允许爱人胡来。
凌月如又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跟肖石最久,应该知道他不是这种人。”
“我们现在做什么”常妹又问。
“什么也不做。”凌月如狡黠一笑,轻轻拍了拍小女人的脸蛋,“吃饭,然后散散步,养足精神,等肖石和杨洛来了,好收拾他们”
“那好吧。”常妹笑了。
两女吃过早餐,在街上随处逛了逛,又到沙滩欣赏了地中海的旖旎风光,看看差不多了,才回到酒店,准备向肖石二人兴师问罪。
时间不大,吴姓特工匆匆赶来。
凌月如道:“吴先生,他们到了吗”
“很抱歉,凌小姐,我们疏忽了。”吴姓男子鞠了一躬,“他们好象发现了什么。”
二女一惊,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凌月如道:“到底怎么了。”
吴头解释道:“今天早晨,他们乘火车南下了,我们以为他们要到戛纳,就没有调查售票记录,没想到他们没下车,我们马上调查了一下,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是下一站尼斯。”
小女人眼神一阵变幻,忽然抓住月如的手:“我知道了,凌姐,肯定是那个记者报信,他们故意逃掉了”
凌月如将信将疑,但这却是唯一的解释。
常妹又气又急,咬牙切齿道:“凌姐,你太相信他了,我说什么来着,他们肯定早就勾搭到一起了,说不定那个记者就是他们留在戛纳监视我们的”小女人越说越离谱了。
吴头看了看两人,插口道:“两位不必着急,我们已经在尼斯做了安排,火车上也有我们的人。现在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两位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赶过去就可以了。”
凌月如点点头道:“好吧,那就麻烦吴先生了。”
“您太客气了,小事一桩。”
简姓特工正等在车里,三人上车后,立刻出发了。
凌月如面沉如水,这次她真的气愤了。
如果说耍花招出国、不带手机都可以理解,那么明知她们来了,还逃之夭夭,这是绝对无法原谅。
四人家庭,两个有证书的把没名没份的两个抛掉,连吭都不吭一声,这算什么简直反天了
车子风驰电掣,沿滨海公路向尼斯高速行驶,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在法兰西迷人的地中海之滨展开了。
杨总经理的南辕北辙之计,不可谓不高明,只是可惜,凌月如和常妹有第九局的协助,尼斯距戛纳只有不到一小时车程,他们逃往尼斯,无异于自投罗网。
淫荡的杨洛在浴室得到满足后,两人穿罢衣服,对付一口早餐,匆匆赶到巴黎车站。
tgv列车有四人和六人两种包厢,四人间男女分乘,六人间是男女混乘,可惜却售光了。
上车后,执着的杨洛拿出国内火车找座的手段,挨个包厢询问,有一家六口在里昂下车,两人及时地包了下来。
进了包厢,两人锁好门,迫不及待地滚到一起,展开激烈肉战。
列车以数百公里的时速疾驰,窗外是美丽富饶的法国南部平原。
这等速度,他们不必担心暴光,可以尽情裸露,在地球自转、公转、列车奔驰,和肉体冲刺的绝对运动和相对静止中体味性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