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想就有趣极了。
他慢条斯理地锁上手机屏幕,指尖在指纹识别区轻轻一划,仿佛关上的不止是一部手机,更是一道通往人性深渊的大门。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最精彩的部分,还在后头。
高鹏仰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任由脑海中的画面一点点变得清晰——
张浩带着那帮平日里称兄道弟、满脑子歪念头的家伙,兴冲冲地赶往他精心安排的地点。
他们或许以为这是一场“刺激的局”、一场“兄弟间的福利”,甚至可能已经提前吹嘘、幻想好了各种画面。
可当包厢的门被推开,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那个穿着轻薄、姿态撩人、在那儿仿佛专门等待他们“宠幸”的女人出现时……
他们绝对想不到,她会是张浩的亲生母亲。
他们根本不认识她。
在他们眼里,她只是一个“猎物”,一个符合他们欲望想象的“成熟女性”。
而张浩呢?
他会不会在第一时间认出她?
还是会被欲望、氛围、或者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和面子,暂时蒙蔽了双眼?
高鹏的唇角缓缓勾起,笑意愈深,几乎带上了几分病态的期待。
“他会站出来阻止吗?”他在心里低声呢喃,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桌面,“还是假装没认出来,继续当个沉默的共犯?”
“毕竟,他们可是一群饥渴的饿狼啊。”他轻声一笑,那笑声低沉而愉悦,仿佛已经提前看到了张浩在众人面前崩溃、羞耻、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
“嘿嘿,真期待那一天啊……”
他眯起眼,像是猎人欣赏着它认定的猎物一步步踏入圈套。
“浩子啊浩子,”他对着空气,语气轻柔得近乎温柔,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这场好戏,可全靠你好好张罗了啊。”
一周后的下午,阳光透过百叶窗斜照进办公室。
高鹏悠闲地啜着咖啡,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监控画面——画面中,我正指导母亲进行训练。
他的眼神渐渐阴沉下来,随即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整齐地收集着母亲此前被刮落的逼毛,他取出一部分装入信封,按铃叫来了门店经理。
“把这个交给张浩,”高鹏见经理推门进来,随手将信封向前一扔,“如果他问起我,就说我今天不在。”
“好的,少爷。”经理恭敬地接过信封,悄然退出房间。
经理来到一楼大厅,环视片刻后径直朝我走来。“张教练,正忙着指导训练呢?”他语气客气。
“啊,经理您好,”我连忙回应,“正在带韩女士做训练。”
经理朝母亲微笑示意,母亲也礼貌地点头回礼。
“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有些紧张地问道。
“哦,这是少爷上午交代转交给你的。”说着,他将那个信封递了过来。
我疑惑地接过,一边嘀咕“这是什么”,一边小心地拆开。
刚打开一道缝隙,我便看到里面是一团卷曲而浓密的毛发,心中顿时一惊,连忙将信封合拢。
经理见状也不多留,说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哎,好嘞经理,您忙!”我尴尬地挠着头,目送他离开。
这时母亲凑上前来,好奇地盯着我手中的信封:“什么东西呀,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