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种行为叫做作死,接下来,將会有某种可怕的存在被他们所释放出来。
而他们作为跑龙套的,马上就要领便当下场。
“找到了!要找到了!哈哈哈,超凡超凡,我將会是超凡!不听话的傢伙,统统给我死绝!”
老大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哼味喘著粗气,眼眸通红,动作不管不顾,目標明確地用铲子挖中间的土堆。
两人原本迟疑的心情一下子被老大的动作给撩动了,呼吸跟著慢慢粗重起来,理智开始被侵蚀。
凭什么、凭什么要被他挖到?明明自己才应该有成为超凡的资格!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找到了!就是这个,没错,我能感觉一一咔噶”
老大只觉得喉咙一阵刺痒,隨即嘴巴被死死捂住。
鲜血顺延著喉咙被割开的伤口流淌,很快就打湿了老大的衣服,流在了被几条铁链死死捆绑住的铁盒上。
怀里的老大逐渐没了声息,可没等用剑的那人露出笑容,后脑就被猛然一砸,眼前顿时一黑。
啪啪!
最后那人依旧不放过昏迷的同伴,狞笑著用石头一遍遍地砸,將其完全砸成一团浆糊之后,才如释重负地停了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开老大尸体抱紧的铁盒。
“我的、这是我的,该死的杂种,就您们两坨狗屎也配成为超凡?!哈哈,哈哈哈。”
膨。
一声枪响迴荡。
最后的倖存者带著笑,躺倒在了泥土里。
西装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大坑的边缘,手里拿著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脸上没有了开始那种公式化的笑容。
他换上了一身雨衣,戴著手套,拿著油布和绳子走到尸体身边,將他们都打包进去,
然后独自一人抬入麵包车內。
如此处理完成后,才拨通了电话。
“父亲大人,都处理好了。”
“好。。。交给清道夫,你把那东西,带到那里。”
“是。”
西装男子一个更大的盒子將铁盒仔细包裹,里面透出的阴冷邪恶对他仿佛没有半点影响。
將麵包车驶出工地,来到一处荒郊野岭,他下了车,然后把作案衣服都留下,开走了另一辆早早停在这里的车子。
没多久后,那辆麵包车就被一个兜帽人开走了,不知去往何处。
西装男子来到一栋比较偏远的一户建,抱著那个铁盒,开门走入,来到二楼房间。
篤篤。
“进来吧。”
西装男开门走入,里面整个房间被改造得像是病房一般,堆满了各种仪器。
而一个乾瘦的老者躺在病床上,赫然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父亲大人。”
“东西,先拿给我看看。”
“是。”
他把铁盒拿了出来,上面还带著泥土、锈铁和血腥的混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