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对了,你有没有听说最近出现的赤甲武士超凡啊?”
“什么赤甲绿甲,比不过村正桑的一根头髮,她直到现在都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学籍还在呢!你怎么能这样三心二意支持其他超凡!”
。。。。我,我就说说,最近晚上时候出现了一个好像身穿赤甲的正义超凡,四处打击邪恶呢。”
“没兴趣,我现在只想成为一年三组的人,说不定村正桑以后还会回来上课,到时候我可以。。。。。
咚。
洗著手閒聊的两人好奇地看了眼最里面的隔间,刚刚的声音好像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他们默契地没有继续说话,走出厕所后再接著谈。
隔间內。
大岛梅太坐在马桶上,脑袋低垂,身体绷紧,拳头紧握,
如此好一会后,他的身体才慢慢放鬆下来。
他默不作声起身,走出隔间,打开洗手池冲洗脸上掛珠的汗水。
“呼。
隨意地擦擦脸,他看著镜子前的自己,儘可能將面容调整为往日寻常时候。
大岛梅太已经开始適应了那股心臟间的刺痛,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独自一人发泄一番就能维持。
他能感觉到,自己所感受到的刺痛应该没有母亲那么强烈,至少他不会在夜晚痛晕过去。
而且他也有一个躲避疼痛的方法,那就是进入游戏。
只要进入游戏,身体就会自动深度睡眠一小时,三次即为三小时,足够了。
放假几天,他了不少时间来適应调整,直到今天,已经能够保持住往常的一种模样来上学,还参加了应援队。
疼痛带给他的並非全是坏事。
原本他因为游戏中的杀戮而在现实之中陷入到长久的恍失神当中,思维难以集中。
可在疼痛加持下,那股一直无法驱散的愧疚感竟然在慢慢减弱,使得他比之前看上去还要精神一些。
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有鑑於这些原因,他有了足够的理由说服那个胆小的自己,把蛇骨交还给了母亲。
只要支撑下去,一切都会好的,特別是村正瀧衣成为超凡给了她很大激励。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到超凡能力的,但同样身为玩家的大岛梅太能够猜出来他的思路跟雷诺差不多。
村正瀧衣是通过达成游戏结局获得的超凡能力,之前出现的那些超凡同样如此。
那么意味著他也能成为超凡。
他不祈求自己能够得到什么很强大的力量,只希望能够压制住自己这不知由来的刺痛。
用腹式呼吸几轮调整好状態,他维持著普通模样,走出了厕所。
隨便在班级摊位上吃了点东西,休息时间很快过去,下午比赛的项目是大绳跳和吃麵包赛跑,大岛身为红组应援队也赶到了比赛现场。
应援队並非全部由女生组成,有男有女,在应援队长的指挥下或正经或搞怪地为自己所属的组加油,顺便对抗其它组的应援队。
大约是“你瞅啥”“瞅你咋地”这样。
但是大岛很快发现和今天上午的情况有点不同,女生变得没那么有劲了。
“今天上午的项目有弓道部那两个名人在,那些女生自然喊得起劲,可恶,好羡慕啊。”
知情人咬牙切齿。
“名人?”大岛像是刚通网的模样。
“你不知道吗?一个今川一个东山,人称弓道双璧,天下无敌。特別是那个东山,竟然是跟村正桑一个班的,更羡慕了!”
知情人眼睛都红了,这副表情比他最痛苦的时候还要狞,像是痔疮吃了辣椒一样。
大岛默默转过头,身旁的女生已经听到那傢伙的话,指指点点,他就算不在意这些也不想被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