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是如何治疗,我不是让你来增加麻烦的。”封双瞪了一眼这大夫。
“主子术业有专攻给啊,我也一个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大夫,看不来这个。”大夫也很无奈,“小侯爷身上的这些伤我倒是有法子。”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封双觉得这狗就是故意的。
无忧身上的那些伤,自己不知道吗?
果然,无忧听到大夫这么说,下意识缩了缩胳膊,用左手捂住右手手腕上被抽打的痕迹。
开始还东张西望的脑袋现在也垂了下去。
无忧心里有窘迫。
“让你看的看,没说让你看的你别乱说话。”封双剜了一眼大夫。
“是是是,主子,还有事儿吗,没有的话,我出门了。”
这大夫嘴上喊着主子。
但是他跟封双相处的模式不像主仆,反倒更像是兄弟。
无忧被心里的这个想法惊住了。
封双这种人,竟然还会有兄弟?
简直不敢想象。
“滚吧。”
“得嘞。”大夫背着他的医药箱跑了两步,然后又贱兮兮的跑回来,“今天晚上好像是夜市第一天,摆了挺多稀奇古怪的玩意,主子,不如带小侯爷去散散心?说不定这心情好了,失语症也就好了。”
“滚。”
“好嘞。”
“你今天想出去吗?”封双转头看向无忧。
这问的没有一个侧重点的,无忧一下子拿不准他是希望自己说想好,还是不想的好。
“想去就点头,不想去就摇头。”
无忧先是点了一下头,抬眼看着封双脸色,见他没有太大变化,便想着他可能是不想自己出去。
毕竟他之前说过,当宠物的,做奴隶的,不需要有个人社交的圈子。
所以他又飞快的摇头。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封双气急的踹了一脚路上的石子。
无忧以为他又发脾气要让自己难堪。
下意识用手捂着脸,以防他又要抽自己耳光。
“你干嘛?”封双盯着无忧,势必要从他脸上看出个一二三来。
无忧察觉他似乎不喜欢自己这样。
他忍住瑟缩了一半的脑袋。
摇头,眼神中带着委屈。
“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带你出去,今天晚上有花灯。”封双依旧是牵着无忧,像是之前两人之间的不愉快从未发生,“小时候你就喜欢这类东西。”
花灯
无忧想到的不是小时候的事儿。
是两个男人拿着花灯制成得到特殊小玩意。
里面还燃着蜡。
他们将东西硬生生的塞进自己身体里。
可是无忧看着封双现在心情不错的样子,强压着不适的情绪,跟着点头。
无忧本来就吃不下,哪怕是晚膳是封双专门让人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