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哭的可怜。
无忧听的心疼。
“我没事儿,就是中间发生了些小意外,被人掳走了,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无忧故意将语气表现的很轻松。
春芽抹了两把眼泪,“小少爷,奴婢知道您这些年过的不好,我再楼里也听说了,他们那些人简直不是人。”
无忧听的心里暖暖的。
哪怕之前逍余也帮自己说过话,但是这话从春芽口中说出来,对无忧来说就是不一样。
“我没事儿”
“小少爷这些年,奴婢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生怕哪天就被卖了出去。”
“从小少爷选中奴婢贴身伺候的时候,奴婢就决定奴婢这辈子生是小少爷的人,死是小少爷的鬼。”
“我想着去死,这些年每次听他们说到小少爷的是笑的猥琐的样子,奴婢很不得掐死他们,奴婢相信小少爷不是他们口中那样的人。
“呜呜呜呜呜”
“他们他们不让奴婢死。”
“奴婢真的受不了那种生活了。”
无忧一听到春芽哭,心里就愧疚的要死。
别人他不知道,但是春芽真的从小到大,一直鸡都没有杀过,凭什么要让她也遭遇这些横祸。
“别听他们胡说。”
“小少爷,奴婢不干净,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无忧扶着春芽的肩膀,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春芽,你是最干净的姑娘,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别哭了,我们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你看,我们这不是都好好的回来了吗?”
“嗯。”春芽抱着无忧的腰,将脑袋靠在他胸口,小声带着胆怯,同时又有少女的羞涩,“少爷,春芽想跟您。”
“春芽,你想跟我?”
“是。”
“可是跟我能有什么出息啊。”
“有,小少爷不要赶春芽走好不好。”春芽的颤音,一个字都落在无忧的心尖上。
他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就应了好。
晚饭是镖局府的厨子来做的,因为无忧不想他们住在自己府上,所以这些人到点来到点走。
钟叔本来还在劝无忧,厨子这么跑来跑去也麻烦。
但是无忧坚持,镖局府的人住在公子府,这像个什么样子。
春芽下午哭了好几个时辰,后面被无忧放在自己床上让她先睡会儿,自己则是坐在靠窗的案子边盯着院子的枯树看。
小时候,就是在这颗树下,自己选下了春芽。
也是再这棵树下,自己将被打的的半死的封双拖回了房间,虽然他也是自己打的。
但那是他活该。
他一个奴隶,竟然敢肖想自己主子,这简直是自己人生中的污点。
“春芽?”逍余看到春芽的时候有点儿不太敢确定。
“逍余少爷。”春芽低头头,去拽无忧的手。
“大家都是老熟人,逍余,你别吓唬她。”
逍余哦了一声,春芽在桌下捏着无忧的手,坐的位置也是靠他极近,“小少爷,我是不是不该来这儿吃饭,我我先回去吧要不。”
春芽的这个我也是无忧纠正了好久才改过来的称呼。
以前的春芽在无忧面前从来没有什么称呼方面的拘谨,向来都是直呼无忧大名,当然,这些也是无忧默许了。
小时候的春芽长得可爱,带出去也有面子。
再重逢,她变得拘谨,不安,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