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素来厌恶镜头的龚三小姐,竟破天荒地任由凃偲“摆布”。
尝试了海底,法式,森系,汉服,以及各种高难度,奇怪的,诡异的拍照姿势。
灯光一次次亮起,照应着两人绝世侧颜,像是正在经历着一场漫长的梦境。
直到深夜,摄影团队换成了第三拨团队,龚沙雨终于从那句“爱上你了”走出来。
凃偲身上的布料越穿越少,拍的姿势越来越妖|娆,最后龚沙雨忍无可忍掀起一块大红布盖在她身上,并要求摄影师把最后一场的照片全都拷贝到自己的手机上来,“好,摄像机里的底片全删了!”
摄影师哭鼠:“这组照片真的太美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身材比例,甚至不用修图,可以直接拿去参加比赛……”
龚沙雨:“删!”
凃偲:“姐姐,你就让我就几张吧,我爱你!”
龚沙雨:“删!”
最后,凃偲在龚沙雨连威胁带哄劝下裹着着大红布回了公寓。
龚沙雨不会告诉她,在她回去的路上,她盯着手机里凃偲那张双腿交叠的大长腿,起了反应。
其实,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影楼拍照姿势,很多杂志,个人写真都会用到。
但凃偲的眼神像刚雨中归来的幼鹿,而身体线条却带着丛林神秘野性,特别是配上她头顶拖地头纱,让这个姿势变得性|感妖娆。
“我的照片啊啊啊啊啊啊…”到家后,凃偲还沉浸在失去千分之二十照片的悲痛中。
龚沙雨沉默地打开房门。
“你还我照片,还我照片……”凃偲一把拽下身上红绸,露出身上除了关键部位外,其他只有一层薄薄蕾丝的短裙。
龚沙雨沉默地打开玄幻灯。
“你看看我…我最最喜欢这套了,居然不让我拍,为什么、为什么???”凃偲堵住龚沙雨进屋的路。
龚沙雨沉默地脱掉高跟鞋。
“而且你穿得也很好看,我们拍的都很好,好姐姐,删掉的照片还能恢复吗?人家真的好喜欢……”
龚沙雨沉默地把凃偲头上的长头纱掀开。
沉默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菟丝花终于消停了,
不!
她甚至不需要转化情绪,就以更热烈的回应着龚沙雨的吻。
有了上次的经验,凃偲刻意分出一丝灵力来阻止自己妖化。
酥麻涌上身时,她忘记人类使用说明书教她的所有技法,忘记呼吸,甚至忘记了在龚沙雨身上吸收养分。
一切只是凭借本能去应和……
翌日,傍晚
凃偲腰酸背痛醒来,睁开一看,不是她熟悉的沙发。
是一张大床,柔软舒适的大床,比她在z城的床还要舒服还要大。
凃偲在上面滚了两圈,意识逐渐回笼,地上散落的白色头纱提醒着她,昨晚俩人有多么亲密多么疯狂。
凃偲抱着抱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可脑中始终盘旋着龚沙雨简短又充满色|情的命令。
“张开点。”
“给我。”
“放松。”
“很好。”
“轻点声。”
“……”
“咕噜咕噜咕——”灶台上的粥发出岁月静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