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布袋还未放稳,腰间蓦地被一条柔软但有力的狐尾缠住,一下子将她拉至床榻前。
凌伊玦一下子没站稳,扑倒在白羽笙怀中。
“喂,你干嘛!”
白羽笙眉头一挑,眉眼弯弯:“宣誓主权。
更多的狐尾围着她卷了上来。
毛绒绒的,很痒。
甚至有几条不安分的尾巴,还悄悄摸摸地扯开了她的腰带。
等等等……等一下?
宣誓主权?
凌伊玦记得,犬类宣誓主权一般不是要……
“喂!你可别在我身上……”
那个词她说不出口。
白羽笙眼眸一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甜腻的低笑。
狐尾裹着凌伊玦一翻,将她柔柔地放倒在床榻上,他整个人欺身而上。
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抚在她额前,“这小脑瓜都装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如何不多想想为夫?”
两条狐尾扣住了她的手腕,根本动弹不得。
“我当然有想啊。”凌伊玦很无奈,能不能让人好好坐着说话。
“没感受到。”白羽笙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你忘了,我们共享一切的情感。”
“包括思念。”他特意在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凌伊玦望着眼前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阿笙,你不知我最近经历了什么,先是从天上掉下来一个父亲,然后又是……”
她立即打住了话题。
要是把赵恒的事情告诉他,不知道这只狐的醋坛子底子能有多深。
“怎么不说了?”
白羽笙眼眸中的光芒柔和了几分,狐尾也缓缓放松了对她手腕的束缚。
他俯身更近,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唇。
凌伊玦正暗忖着该如何解释,却听他道:“不想说便不说了。”
凌伊玦心底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她的眼眸倏然扩张——
一股奇妙缱绻的感觉在身体里微微漾开。
那是一种酥麻而温热的感觉,就好像是沐浴在寒天的温泉之中。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