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陈凡月而言,这九十多个日夜,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被拉长成了永恒的噩梦。
洞府内,灵茶的清香袅袅升起,与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腥膻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堕落的氛围。
马良身着一袭青色长衫,神色悠然地坐在一副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紫砂茶盏,仿佛一位正在品茗论道的儒雅修士。
而在他脚边,结丹期女修陈凡月,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
她的身体经过这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那是长期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导致的充血。
哪怕只是这样静静地跪着,没有任何触碰,她那已经彻底坏掉的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做出反应。
“滴答……滴答……”
那是淫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她的腿根早已湿透,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不断地细微抽搐,那两腿之间的嫩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一张一合,贪婪地渴望着被填满。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股无法抑制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脑门,让她不得不紧紧咬住下唇,才能勉强不发出那羞耻的呻吟。
马良轻抿了一口灵茶,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陈凡月那颤抖的娇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前辈这是怎么了?如此大礼,晚辈可受不起啊。不知前辈今日特意求见,是有何要事相商?”
陈凡月闻言,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来。那张曾经清冷高傲的绝美脸庞,此刻却布满了憔悴与恐惧,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你……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不必……不必这么折辱我……”
马良放下茶盏,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声,在这寂静的洞府中显得格外刺耳。
“看来,前辈还是没有认清现在的形势啊。”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如果前辈还没做好准备与在下交易,那无妨,有的是时间,当然,也有的是手段……”
听到“手段”二字,陈凡月瞳孔骤缩,那三个月来在密室中遭受的非人折磨瞬间涌上心头。
那无休止的寸止,那永远无法到达高潮的绝望,那两根冰冷的假阳在体内不知疲倦的搅动,那符箓在乳尖上炸开的电流……
“不!不要!”
她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像是筛糠一样剧烈颤抖,膝盖在地上摩擦着向后退去,仿佛眼前这个男人是比恶鬼还要可怕的存在。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的崩溃。
她小腹上的“奴印”,在马良手中那件名为“翻奴印”的诡异法器的压制下,早已彻底失控。
每一次违抗,每一次心生恨意,都会转化为百倍千倍的肉体快感和精神折磨,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成泥。
马良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他上前一步,逼近陈凡月,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那前辈是想通了?要乖乖听话了吗?”
“不……不……不要再折磨我了……”陈凡月语无伦次地重复着,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恐惧彻底击垮了防线。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将她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马良厉声喝道,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前辈到底想做什么?说清楚!”
陈凡月被迫看着眼前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冰冷和掌控。
她的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下体的淫水流得更欢了,那种羞耻的快感混合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要……不……”
“啪!”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这一次马良用了几分灵力,陈凡月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