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听到“屁眼”二字,陈凡月那几乎快要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身体本能地一阵痉挛。
那根插在她后庭菊穴中的假阳,此刻在她极度敏感的感知中变得无比清晰。
原先从王麻子处得到的那具锁玉玉塞,早已经被对方取走,也正如马良所言,是为了压制她体内那股足以让方圆百里凡人发情的异香。
只是她没有想到,对方竟已经知道了那物的作用,原本还想要依靠自身的体香被三星岛附近的修士发现,说不定能借机逃脱这魔窟,没想到……
而此刻下体中那粗大的假阳不仅填满了她的羞耻肠道,更是在深处不断释放着微弱的电流,刺激着肠壁嫩肉疯狂蠕动、分泌肠液,却又被那严丝合缝的棒体死死堵住,丝毫无法外泄。
那种腹中饱胀、酸麻、想要排泄却又被硬物堵住的异样感,混合着前穴和乳头传来的极致快感,构成了摧毁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马良转身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密室的大门再次轰然关闭,将最后的一丝光亮也隔绝在外。
黑暗重新笼罩,只剩下那两根假阳永无止境的“滋滋”运转声和陈凡月粗重的喘息声。
“啊……唔……”
陈凡月绝望地翻着白眼,身体在刑桌上无助地抽搐。
正如马良所观察到的,对于拥有淫邪体质的她来说,普通的强奸、轮奸甚至兽交,虽然屈辱,但最终都会转化为身体无法抗拒的高潮。
那种高潮虽然是羞耻的,但至少是一种释放,一种宣泄,一种短暂的“解脱”。
百年的修行路上,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在高潮中麻痹自己,在极乐中逃避现实的痛苦。
但马良不同。这个筑基期的男修,心思深沉得可怕,手段更是毒辣到了极点。
他剥夺了她“高潮”的权利。
每当快感积累到顶峰,那个临界点即将突破的一刹那,体内的假阳就会突然停止震动,乳头上的电流也会瞬间消失。
那股即将喷发的洪流被硬生生截断,堵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化作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的酸痒和空虚。
“给我……呜呜……给我……”
她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祈求着哪怕是一次最微小的释放。
汗水混合着奶水、淫水,将她身下的寒玉桌浸泡得滑腻不堪。
她拼命地磨蹭着大腿,试图通过摩擦来获取一点点快感,但那锁链将她锁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意义。
一次次被推上云端,又一次次被狠狠摔下。
她的神智开始涣散,现实与幻觉的界限变得模糊。
她仿佛看到了昔日那些将她视作禁脔玩弄的恶人,又仿佛看到了自己突破结丹时的模样。
但最终,所有的画面都破碎了,只剩下小腹上那个滚烫的“奴印”,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一个连高潮都需要主人施舍的母畜。
“呃……啊……”
终于,在又一次快感被强行打断的瞬间,陈凡月紧绷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彻底翻白,口中喷出一股白沫,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她昏死过去了。
但在昏迷中,那两根不知疲倦的假阳依然在她的体内缓缓抽插,那两块符箓依然在她的乳头上积蓄着下一次的电流。
在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炼狱中,她的身体依然在被迫接受着折磨,一点点地沦陷,一点点地堕落,直到彻底成为马良手中只知服从的炉鼎。
地下交易会的空气污浊而沉闷,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一个个裹在黑袍中行色匆匆的身影。
这里是三星岛最为隐秘的黑市,流通着无数见不得光的赃物、邪器,甚至是活生生的炉鼎与奴隶。
马良站在一个摊位前,目光在一件名为“幽云梭”的飞行法器上停留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