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囡伸手,还是拍一拍自个。
“瞧我,我是糊涂了。”牛二囡是亲娘,亲闺女生孩子。
那自然盼着闺女与孙辈皆平安。
“对,依闺女你的法子好。养胎,也确实应该注意着。大人孩子,两两无恙,最是妥当。”
牛二囡全力赞同了闺女的做法。
明明在养胎。可万珍珠也同样关注了自家的商社。
这可是利益的牛奶,不关注,那是不成的。
年底,一盘帐了。
万珍珠也是知晓四面八方的消息。像是大晋遭了雪灾。
这等消息传来时,万珍珠也知道了大赵朝一样闹了雪灾。
不止中原大地如此,草原上亦如此。
此时的万珍珠更担忧了。一旦遇灾,这可是要闹大事的。
人嘛,活不下去了,那肯定会想了法子。生命,自寻活路。
这路,甭管是正是邪,只要活着,那就是呐喊出声。
因为死人,那是没法子发声的。
冬日,越是临近了年节,赵济世这一位国公越忙碌。
万珍珠瞧着忙碌着,那是回府匆匆,离府匆匆。
在府上,那当了客栈一般的枕边人。
她就心头有数的很。衙门忙碌啊。
衙门能忙碌成这样,看来,真是大事小事不少。
年节前,商社的帐目盘好。应该赏的,万珍珠是大赏。
当然,应该罚的,万珍珠也不是手软之辈。
哪怕有喜了,怀孕了。
万珍珠也不介意了手头见一见血。因为很简单的道理。
讲话,那没人听。那就是办事。
话说话,不乐意听。可事教人,一教就会。
至于那些当了旧例的,那只能怨,心太贪,手太毒。
死了,也是白给。
至于免了死,受了小罚的。那只是小小的惩罚。
只能说,可以救的,便是救一救。不能救的,万珍珠当然是心一狠,送对方一程。
“嬷嬷,你说说,这有人心贪。如何就守不住呢。”万珍珠感慨一回。
“我也不是守财奴,真是发财了,从来是人人有份。”万珍珠真不是守财奴。
替她挣钱的,应该给干股的,万珍珠是给了分红。
不到这位置的,年节里,应该给大红包的,万珍珠也会手软。
可谓是她发财,大家伙跟着一起发财。
就这,还有人不满足。真是太贪了。
“殿下,您是慈悲人。有些人的心,打从根子上坏了。”
万嬷嬷回的肯定。
或者说一些事情,万珍珠就是交给了万嬷嬷安排的。
万嬷嬷替主子办事,那是心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