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看到来人,她不由一笑,“你去了哪儿?”
“酒店。”
怪不得换掉了昨晚的西装。
边鹤安把小桌子放床上,食盒揭开,拿出里面的汤,“滋补身体的,喝了吧。”
“好,谢谢。”徐承熹说,“我先去洗漱。”
“洗漱用品在洗手间。”
洗手间不止有洗漱用品,还有洗面奶、护肤品、面膜,徐承熹洗漱完出来,笑道:“你怎么还买了洗面奶那些?”
“我母亲说没有一个女人不爱美。”
“阿姨生了病都要保养?”
“是。”
徐承熹失笑,坐上床,对着小桌子,她伤的是左手,能自己拿汤匙喝汤,对上边鹤安端详的目光,她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笑了下。
“真希望你一直是二十五岁的模样。”
徐承熹好笑,“你不喜欢我老的样子?”
“嗯。”严肃的点头。
“你是外貌主义者吧,我对年轻的外貌都没这么执着,你执着什么?”
“老意味着死。”
徐承熹一怔,是,很多人害怕老,本质是恐惧生命的衰退。“鹤晟都说,人终有一死,顺其自然就好了。”
边鹤安不接这话,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见他身穿白色翻领衬衫,如山水画般清雅俊逸,徐承熹另起话题,“我以为你适合黑色,没想到你穿白色更好看。”
“是吗?”
“嗯。”徐承熹想起正事,“对了,崔敏珠的丈夫跟你说了什么?”
“你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而死。”
“还有呢?”
“就一句。”
“然后你就猜到了李董昨晚要对我下手?”
“昨晚你们的宴会,沈岩跟我说了。”
“沈岩?”
“他所属的公司跟我的团队有合作。”
“可是他怎么知道昨晚的宴会……”徐承熹顿时想到,“啊,他也是華人之光群里的人,跟邓文迪他们……”
“華人之光?”
“就是一群中国企业家海外华人企业家建的聊天群,这两年主要是互联網的人很活跃。”
“中国人确实很团结。”
徐承熹笑。
“你是很喜欢笑的孩子。”
“嗯。”不过进了娱樂圈之后,很多时候就是虚伪地笑,冷漠地笑,皮笑肉不笑。
徐承熹剛吃完早餐,警察就过来做笔录,一起的还有青鸾、雨霏。
边鹤安辞别徐承熹。
“你要回首尔?”
“去瑞士。”
徐承熹漫无边际地想,他以前在瑞士上过学,難怪会德语。“嗯,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