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各取所需。”边鹤安说崔会长不傻,主要是利用有手段有心计的情人轉移地下财产,自然不影响平日沾染酒色。
徐承熹疑惑,“他妻子才能、家世、人脉不比情人好多了?公开找情人跟妻子撕破脸皮,损失的利益可不小。”
边鹤安看她,“漂亮、舒服、聪明又有价值的女人,对很多男人有不小的吸引力。”
“你的意思是,原配不如情人有吸引力?”徐承熹轻笑,“本质是崔会长贪色、纵欲,正好碰到了个最合他心意的。当年SK集团的发展远不如现在,他与前妻的政商联姻由他父亲费尽心力促成,他这个赘婿,享受了总统老丈人开的绿燈,少奋斗了二三十年,但是他心里又大男子主义作怪,在前妻面前气焰自动矮一截,他就变本加厉地出轨,甚至公开和情人在前妻头上拉屎。”
“你很了解?”
“网上有他们一家的八卦。”徐承熹当然不会说Ben私查的资料有几个财阀大家族的秘史。
“那我们家你也應该知道?”
“你们家很低调。”
“不是低调,是没有做演员的习惯。”
言外之意其他整天上八卦新闻的财阀戲多。徐承熹想了一想,发现还真是。
她回到正事,“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海琳才意外死亡的?”
“你是想说性|窒息?”
徐承熹点头。
“但调查结果显示,她自殺。”
“可以制造假象。”
“你这是射箭画靶。”
徐承熹嘲讽:“因为女艺人,或者说漂亮的年轻的女人,在你们有钱人眼里就是玩|物。”
“你需要拿出证据,而不是臆测。”
“我只是合理地怀疑。”Dori毛上沾染的血迹不是海琳的,这就意味着案发现場,有其他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而崔会长是嫌疑人之一。
她把这事告诉了追踪过此案的张警官,对方暂时没回复她。
“如果
海琳小姐真的是他殺,你预备怎么办?伸张正义?”
“谈不上伸张正义,只是想知道真相。”
“真相有那么重要?”
“重要。虽然可能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活着的人不会稀里糊涂地活着。”停顿一下,徐承熹说:“我想,她的家人比谁都想知道真相。”
“家人?”
“海琳的妹妹。”
次日回到首尔,收到Ben消息的徐承熹就找机会见到了在美容室陪田雪洁做医美的Alice,她把她带到无人的休息室,开门见山,“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姐姐的愛犬,我养着。你放心,我不是壞人。”
Alice一怔,“承熹小姐果然聪明。”
“不是我聪明,是你太嫩了。”
“你非常留意我欧尼,竟然被你看出来了,娱乐圈还没有谁见过海琳的妹妹。”
那是徐承熹以前叫Ben调查海琳的资料时,见过海琳家人的照片,得知海琳是为了养家供弟弟妹妹上大学才进娱乐圈,就留意了下俩小孩的样子。“看样子,你就是为了海琳进娱乐圈,查找真相?还是你知道你欧尼不是自杀,你想報仇?”
Alice轻笑,“承熹小姐电影拍多了,满脑子‘故事’。”
“我知道你在防备我。”徐承熹拿出包里的文件,“你欧尼死的那天,她的爱犬Dori身上沾了不知道是谁的血迹,这个人,可能就是凶手,这是他的DNA報告。”
Alice骇然,看着DNA报告,一时失神。“你没把这事告诉警方?”
“既然你能选择隐瞒身份进娱乐圈给艺人打杂,就應该知道,韩国警局遍布权贵之势的走狗。”
Alice愤怒得捏紧了报告。“这些权贵,就有欧尼陪的客人。”
Alice说她高考之前,欧尼为了让她放松,叫人带她在首尔玩了三天,本来她是想和欧尼一起住的,但欧尼不让她跟住,而是安排她住酒店,她当时还很伤心,觉得欧尼跟她生分了,回老家之前,她故意跑去她家,看见她家里有男人,还不止一个,至少三个。
她语气平静得不像一个二十出头刚离开象牙塔的孩子,徐承熹好奇,“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