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法永远算不明白人心。”阿兰皱眉起来,他并不赞同时想要在这次枫丹中推算自己的算法。
“……也许吧,不过对于我来说,我需要为我选择的道路的负责。我已经安排好了纳塔的一切,但是还不够。”时说起这些的时候神情也无奈,“变数之所以是变数,就是一切的不可控。”
“……我们之后去挪德卡莱,你要来吗?月亮那边的事情你更了解一些,月矩力机关说不准你也会有兴趣。”阿兰和时说着之后的未来。
“会去的。如果没有什么变数的话,你们在挪德卡莱等着我就好了。”时点点头,肯定的回答阿兰的问题。
“那我们忙完枫丹的事情之后,就去挪德卡莱等你。”
“好。不要在那个时候来纳塔,沃德,要是害怕的话,去挪德卡莱等我。”
“嗯?什么害怕?风神会庇护我的。”
沃德表示自己有风神的庇护!
“纳塔是战争的国度。”时不得不提醒沃德,“你的实力还没有达到很厉害的程度。我要参与的是一场战争,沃德。”
“那战争会胜利的。”沃德很乐观,而后他很认真的同时说,“纳塔的一些机关也是需要维修的吧?而且我一定是要去纳塔的,如果不去的话我在蒙德受到的那些捶打不是白捶打了吗?”
“我可不会在意战争中每一个人。”时笑起来,笑容实在看不出半分的温和,他放手于唇前,示意沃德安静,“剧目要开始了,虽然说我只安排了我们这几个人的戏份……”
“但是世界又不是真正的戏剧。”玛丽安过来,她挽着阿兰的手臂,“我们只能做好我们能做好的事情。拯救世界这种事情啊——说不准要交给真正的勇者来做呢?”
“对于雷内来说,阿兰就是真正的勇者了吧?”时倒是真切的如此认为,“那么,过去的勇者大人,能不能提示一下我们冒险者小队?恶龙和巫师可联手重新卷土重来了!”
“能透露一点是一点啦,阿兰前辈!”沃德也很配合时的朝阿兰摊开手来。
在场之人谁都清楚这可不是单纯的想要探寻一点经验。
完全是时在趁着这个机会向阿兰提问他最后一段时间全力奔跑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阿兰瞧着面前两个一个朝自己摊开手一个很自然坦然的等待自己的回答,没有忍住扶额,“这好像不太对……”
“那就算了。”沃德很随便的把自己摊开手手收回来,“我们看这个吧,希望旅行者发现这个之后不会因为我们干的事情生气。”
“干这种事情之前只要不主动牵扯进去就不要抱歉吧……”时说道,他看向那边,“……不对,我忘记旅行者是一个会管闲事的性子了。”
他也没有忍住扶额了。
“好热情的年轻小伙。”时喃喃,他当然知道深渊的公主在提瓦特都活动了五百年了,所以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个长生种,“他怎么能保持那么充沛的精力的?”
——反正九衍现在都是一副没事给我滚,有事你也给我滚。
不滚就尾巴抽飞,爪子都不会给你动一动的。
就连时自己,他也是一个不怎么参合他人麻烦的性子。
“我们要不要还是给旅行者提一个醒吧……”时看着空那样子怎么看也不是没有力气参合,他后面的几人都很赞同的默默点头。
——这么年轻有精力的冒险家实在少见,而且说要研究变数,但是再怎么样旅行者也可以说是朋友。
而且我们要干的事情朋友无意参与进来很是麻烦的。
空和派蒙在港口遇见了一对魔术师兄妹,在交流的间隙中,他也了解到一个关于枫丹的预言。
——所有枫丹人都将溶解在水中,只留下水神一个人在神座上孤独的哭泣。
谁也不知道这个预言是怎么流传起来的,然而这些年实在是让枫丹的人心有些惶惶。
因为枫丹人是真的能被溶解在原始胎海水中的。
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不少的失踪案都得到了重判,罪魁祸首瓦谢的罪名更是加了又加。
一些东西更是被严格把控,而人们也从瓦谢的言语、遗物中了解到了瓦谢这一个人。
——他从一处找到了一份笔记,上面记载了将人从原始胎海水中捞取的方法。
为了将自己的未婚妻从原始胎海中捞回来,瓦谢残忍的杀害了二十多名少女作为实验。
但是结果显然是失败的。
总归现在的枫丹是没有人成功过哪怕一次。
空正想着事情呢,就发现旁边的人突然的被驱赶开了,四处张望一番,就发现了雷内·英戈德和雅各布·英戈德两兄弟。
看见他们两个当然更需要四处张望一番了,派蒙左看看右瞧瞧,决定直接去问雷内,“雷内!还有雅各布!好久不见了,时和沃德呢?还有玛丽安和安,以及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