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百年之后三大奉行中的一个半都要把稻妻卖给愚人众了!
这话时没有说出来。
也没有必要说出来,怎么说还是要给影留下一点面子。
时看见资料的时候简直两眼一黑,十分认真的去询问八重神子真的要全部写出来吗?
得到的回复是,要。
……你们稻妻不管是眷属还是神明都是这么野的吗?!
“继续继续。”沃德表示自己有兴趣。
正主面前吃他的陈年老瓜而已,他又不能打死我。
学长你在终端那边他也打不到。
“一些故事已经遗失具体如何已经不好考察,”终端里头的家伙用冷静的言语说出自己那些故人结局,“一些人失踪,一些人被问责。后来他以国崩的名号归来……那也是另外身份的故事了。”
“不过踏鞴砂从那之后就已经荒废了,后面事情的发生只能说魔神残秽侵蚀的结果。怎么说呢,稻妻从故事的角度来看简直就是一笔烂账,但是实际上历史的结果好像也就那样。”
“无论是赤王、古龙也好,还是我如今在探索的枫丹水下文明,他们并不是突然烂掉的,而是一点点的变成了如今的样子。过去对于亲历者而言也许值得怀念,但是怀念走不出来的话……”
“那就完蛋了。”沃德发出自己的见解,“过去之所以美好,是因为过去无法更改,更是因为失去了不会再重来。”
“历史永远都只是一个警示的作用。”时叹息,“对于影来说,那一方人偶意味着什么?我并不知晓答案,自从制造之后的那一面之后,她和他,也许再无干系。”
沃德好奇,“学长你的资料谁提供的?你应该没有时间再去探索稻妻来着。”
——自动忽略背后恐怖的气息。
“圣遗物、武器的故事,八重神子的述说,空所发现的资料。虽然没有自己探查,但是也还算详细。只是这写出来对于影的名誉可能有些损伤。虽八重神子说无碍,但我身份特殊也不好随意评价,所以也只能写出事实了。”
“……我觉得学长你写赤王、花神、树王的关系写的很好很写实来着。”沃德摸摸自己的下巴,真诚的发出自己的疑惑,“是不能仔细分析吗?”
时深吸一口气,“魔神在某种程度上也只是更为强大的生物而已,祂们当然也有顾所不及的地方。倘若事事圆满,七国之间的神祇也不会更迭了。”
“……也是诶。”沃德也想起蒙德那一份背风的契约,“人是会改变的。当年的时候,会有怨恨吗?”
“对于一个国家的子民来说,比起怨恨,更加的是相信自己的神明吧。阿蒙和大慈树王已经陨落那么久了,你看沙漠和雨林的子民忘记了他们吗?”
“那些怨恨,对于神明来说,也许什么都不算是。”时将稻妻的历史写下,正好到了新的一页,“他们已经做到了他们能做到的,有些怨更别提简直是毫无道理。”
“只不过是终究有所力不及罢了。”
“哦。学长你有这种情况吗?”沃德随口问。
“我从来可不会怨恨自己。”时语气轻快,“怨恨太深可是飞不起来的。我尽力了,什么样子的结果我都接受。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起第六席了?”
沃德回头看了散兵一眼,很是坦然,“我在这儿看见他了,学长。”
“那是一个嘴巴很毒的小矮子,离远点。”时嘱咐沃德,“我上次去至冬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人,光顾着去见女皇和搞死多托雷了。不过最近的消息是他叛逃愚人众了,带着雷神之心不知道去了哪。”
“哦。”沃德点点头,“他现在在须弥。”
“……沃德。”
“嗯?学长你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在第六席面前和我蛐蛐他。”
“我在哦,学长。”
……他准备干啥,须弥教令院里头草包一堆,他难道带着雷神之心准备在草包中登神成为草包的神吗?
心里头虽然这么想的,但是处于礼貌时还是打算和斯卡拉姆齐打一个招呼,“喂喂喂?散兵斯卡拉姆齐在吗?”
散兵咬牙切齿,但是沃德已经合适的把屏幕转向了他,“怎么,终于想起你的学弟是在我的地盘里面了?是要准备为你的无理之言趴下道歉吗?”
时在屏幕里面停下笔,倒是有些好奇散兵听了那么多的想法,“你对于我想要写的书有什么需要评价的地方吗?”
“无稽之谈。”散兵见时对于自己的讽刺毫不在意,嗤笑一声加重输出的力道,“为了一个小小的人类止步须弥界外,任由博士计划的阴影遮蔽须弥。你的自私显而易见,却包装成没有任何身份插手的无辜。”
“那我难不成还应该亲自解决须弥的危机,扶持小吉祥草王上位?”时支着下巴叹气,“须弥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
沃德赞同点头,“我带出来的只是纳西妲又不是草神布耶尔。须弥的事情难道要我一个蒙德人和学长一个璃月人来解决吗?这又不是我们的国家,没有帮助的义务吧?”